衣领,不断的摇头。
“王爷,小姐刚才听到相爷说要取消婚约的事情,又跌了一跤,我实在是拦不住,是我的错,一会儿我会去领罚。”
小翠在旁边说这句话的时候,欧阳麟心疼的要命,看来他一直都想要验证的事情,如今也已经有了结果,不论如何,他必然是要迎娶怀里这个女人的。
到了别苑,太医也赶到了,帮冯译萱查看了一番,开了药,将她之前服用的药方稍作修改,这才拜别。
“我的萱儿。”
冯霖萧心痛万分,却不敢把这件事告知夫人,只怕夫人知道后会病倒。
“你也听到了,太医说要好好休息,你先休息,我要进宫一趟,等我出宫便来看你,可好?”
欧阳麟的声音轻柔的很,就好似哄着一个小孩子似的。
冯西哲虽然看到冯译萱受伤这么严重的确是有点生气,可是看到欧阳麟对冯译萱的态度,顿时也觉得,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只怕是要误会他了。
“相爷,借一步说话。”
欧阳麟和冯霖萧等人一起离开了冯译萱的闺房,来到书房坐下来,欧阳麟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后,这才站起身说道:“我实在是不能久留,眼下便要入宫,等出宫回来,任由岳父大人处罚。”
说完,他鞠了一躬,转身便离开了。
冯霖萧气得攥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冯西哲却眉头深锁,没想到这一次到北境去,竟然九死一生。
“父亲,这文家到底怎么回事?”
“若真如豫王所说,这文瑶便是当年厨娘文姨的女儿,明明咱们将军府备下三十两银子做遣散费用,这人是怎么亡故的?”
冯霖萧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而冯西哲对这件事隐约有点印象,说道:“儿子记得,当时她来找父亲讨要说法的时候,跪在台阶下,那是为何?”
那时的冯西哲已经是个大人了,甚至订了亲,自然对那些事情记忆犹新。
冯霖萧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不值得一提。”“可就是这陈年旧事,已经让萱儿受了伤,难道咱们不应该想想到底是谁的错吗?”
冯西哲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看到父亲十分沉闷的模样,也没有追问下去,看来这件事也是要慢慢调查才行。
欧阳麟进了宫,正跪在议政殿的大殿上,皇上气愤的摔了手中的奏折,就连旁边侍候的太监也不敢靠近。
“胡闹!作为一个将军,竟然把大军就这么交出去,你知道后果吗?”
“儿臣知罪。”欧阳麟无法反驳皇上的话,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来。
“知罪知罪,你看看,这十几本奏折都是弹劾你的,说你玩忽职守,说你不顾皇命,甚至还说你,说你在北境与男子……朕都无法形容,你自己看!”
皇上的话说完,欧阳麟并没有拿起来看,他心知肚明,周围有他们的人,如今便是他们跟皇上上奏的好机会,自然是要说的明明白白。
“父皇,如今大武国已经与北戎互通市集,这是您多年来都想要达成的夙愿,如今被这个人达成了。”
“谁?”
“便是奏章上说与儿臣有断袖之谊的。”欧阳麟顿了顿接着说道,“冯译萱。”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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