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坏事的人是他,他怎还有脸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她提我们
真的太可怕了。
她看着他,清眸里是麻木冷然的,平静地说,“我是去替我的孩子,还有皎月,以及那些无辜惨死的渔民诵经。”
萧璟棠脸色有些僵硬,“那我让人请寺里的师父来做场法事,可好”
“不用了,他们会安息的。”因为她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白白死去。
萧璟棠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寂静悲伤的样子,心里压抑着深深的愧疚。
对不起,他并非有意要伤她至此,他只是无法接受她与那个男人的孩子。
一个身影在萧府门前来回徘徊,看到轿子归来,她让到一边,双目紧盯着轿门,直到看到轿子里下来的人,终于展眉而笑,赶紧迎上前,“夫人,可算见着您了。”
风挽裳讶异地看向喊她的人。
是素娘,看她的样子,似乎找了她很久了。
微微侧眸看向已经由孙一凡从轿子里搀出,坐在轮椅上的萧璟棠。
萧璟棠对她温柔而笑,“外边日头大,先请她入府喝杯茶吧。”
风挽裳看向素娘,素娘似乎明白她心里所想,对萧璟棠微微行了一礼,赶紧道,“驸马爷有心了,我同夫人说几句话就走。”
萧璟棠点头,吩咐孙一凡,“去取把伞来。”
风挽裳秀眉微蹙,看向他。
他微微一笑,“挽挽,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她说过的话
是哪一句
见她不解,萧璟棠依然笑得温和,“你说过,永远都是你在不求回报的付出,永远都是你在原地等我,这次,不会了。”
风挽裳恍悟,原来是那一番话。
呵用一颗可怕的真心来要她重新接纳
有没有想过,她还要不要
“不必了,素娘来找我无非是关于醉心坊的。”她回身看向素娘,“素娘,你直说无妨,若是话太长,可以入府去说。”
她的清冷让素娘微微一怔,仿佛隔了二十来天,如同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半响,她才回神,赶忙道,“话不长,就是醉心坊迟迟等不到夫人回来拿主意,便着急来问问有何打算。”
“我被九千岁休掉之事,您应该也听说了,这醉心坊本来就是他当初赠予我做着玩的,而今我被休了,这醉心坊自然也不属于我了。”
醉心坊本来就是他开给她经营的,而今,应该也不属于她了。
他说要她成为第二个凤舞,可惜,好景不长,她没有让他看到她成为第二个凤舞。
素娘诧异,“我原本也是这般以为的,特地去请教了千岁爷,可千岁爷说,他送出去的东西,不屑收回,关了或是砸了都与他无关。”
原来是不屑收回。
也是,这醉心坊在短短半年的光景里也几经飘摇,更是在他不在天都的那段日子里成了寻欢问柳之地,是她又重新从钟子骞手里夺回来的,这醉心坊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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