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身的那一刻,风挽裳便别开视线,不敢看他。
直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她才拥被起身,还好屋内光线已有些昏暗。
她看着他站在床边穿衣系带,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仿佛方才在榻上那个癫狂失控的男子不是他。
似是感受到她的凝视,他侧身,凤眸徐徐看来,轻笑,“又偷偷垂涎爷的美色了。”
她脸色刷红,忙拥着被子四下找自己的衣裳穿,中衣在床边外,她捞到了,可是,最先穿的是贴身衣物。
目光在微暗的屋里扫了一边,然后,她找到了,也恨不得自己没找到。
因为,她的贴身衣物好巧不巧就扔在他的锦袍上头,她的贴身衣物躺在他的衣裳上头,看着好叫人浮想联翩。
而他此时正弯腰捡起锦袍,看到上边的芙蓉肚兜,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勾起,斜睨过来,勾唇,笑得颇为荡漾。
“烦请爷拿过来一下。”以防他又要以此来戏弄她,她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帮忙。
他走过来,将勾在手指头上的肚兜递给她,“要不要烦请爷帮你穿”
“不用了。”她伸手用抢似的拿走那件贴身衣物,藏进被子底下,只怕是以后都不好意思穿这件了。
他带着戏谑的笑,转过身去继续穿戴。她也趁此赶紧下榻穿上衣裳。
等他回过身的时候,她已穿好中衣。
他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指尖上多了一颗药丸子,“乖,张嘴。”
她怔了下,便明白这是什么药了,没有半点扭捏,乖乖张嘴接受喂药。
这是早已接受的事实,她倒不觉得难受,反正,就算他不备有,她也会去抓来服下的。
“苦吗”
一句轻柔的询问,触动她的心。
她仰望着他,摇头。
在别的地方也许会苦,可是在有他的地方,不会。
就算是苦,她也知道非他所愿。
“看来是很苦。”他抚上她的眉眼,凤眸泛着叫人沉溺的柔光。
她顺势偎进他怀中,“没有爷苦。”
“所以,爷只能在这身上讨一点甜了。”他笑,还凑近颈畔亲吻。
她羞涩地闪躲,但她的脸往那边躲,他都如影随形,最后还是被他吻了个餍足
七月半,中元节,也就是俗称的鬼节。传说中元节当天阴曹地府将放出全部鬼魂,民间普遍进行祭祀鬼魂活动。
所以,但凡这一日,到处可见在祭孤魂野鬼的人,纸钱满地飞。
通往义庄的那条路,此时被一支支火把照亮,将挂在路边的白灯笼映得更加可怖。
义庄里里外外都是缉异卫,萧璟棠坐在轮椅上,冷静地看着底下人行动。
义庄里的人一个个被抓出来,却都是憨厚的老实人,且户籍在官府那都有,大多是一些命里带克,或者是一些鳏夫,又或者是一些先前行乞的人为讨口饭吃才跑来义庄做死人的活的。
整整两个时辰了,从天还亮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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