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国防科技大学。老二是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安子善不知道,只知她的小名叫萍萍。
现在上初二,跟安子善一样在山阳初中上学。
跟着张信走进屋里,安子善看到他老婆和女儿坐在炕上,动都没动,他老婆只是客套了一声,“家业来了啊。”
然后对坐在炕上的女儿道:“萍萍喊哥哥。”
于是她女儿望着安子善乖巧的喊着:“哥。”
安子善笑眯眯的应道:“诶!”
张信看着目露崇拜之色的女儿笑着说道:“萍萍跟小善都在山阳初中上学,前次听萍萍说小善这孩子学习非常好啊,还参加县里的比赛拿了两个奖,真厉害啊,家业养了个好孩子。”
这件事也是安家业的自豪,听张信这么说,也是高兴的回道:“可不是,这小子拿了县里大赛的二等奖和辩论赛的一等奖,光奖金就五千块。当时,我们部门的同事都在议论纷纷的,把这孩子都夸上天了。”
面对长辈的礼节性夸赞,安子善一句话不说,只是在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
张信的老婆一脸震惊的看着安子善,失声道:“奖金这么高啊?真了不得来哈!”
张信也是目光一亮,虽然女儿回来跟他们说过这个事情,但并没有说有这么高的奖金,从安家业的话里面张信还听到了其他的信息,只见他微挑了下眉头,一边拿过来两把凳子放在他们爷俩面前,寒暄着让他们坐下。
一边不经意的问道:“家业,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啊?”
安家业一脸笑容,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啊?现在在公路局上班,干了个项目经理。”
张信微惊,失声道:“公路局?不错啊,家业,公路局项目经理可是肥差,你这都成了端铁饭碗的人了啊!”
刚刚还端坐在炕上的张信老婆猛的瞪大了眼,赶忙从炕上爬了下来,从电视柜下面端出来一个白色镀瓷边,底部有富贵牡丹的茶盘放到了炕沿上,然后取过来暖瓶,冲上了一壶茶。
给安家业和安子善每人端了一碗明黄色的茶水过来,笑容满面的说道:“来来,恁爷俩喝茶,别光顾着说话了。家业你现在不得了了啊,都到公路局上班了,现在一个月能发多钱?”
安家业有些自得的笑道:“不多不多,也才八百来块钱。”
张信和其妻子偷偷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其妻笑的更灿烂了,“八百还不多啊,张信这村支书,一个月才发不到三百呢。”
张信也是非常平易近人的笑道:“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就是个最底层的干部。家业可不一样,公路局是县委的重要部门,再说了你以为项目经理就靠那点死工资啊,下面那些工程队巴结着呢!”
安家业看着对方的模样,觉得客套的差不多了,该谈正事了。
遂笑眯眯的说道:“老张,今儿晚上过来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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