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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已经辜负了太多的人,又怎么能辜负这些人。
片刻,白小白镇定的松开了莫菲,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对着莫菲轻轻一笑,然后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见到白小白出来,焦急的木子文立刻迎了上去,担忧的看着他。
“走了,陪我去喝酒。”白小白拍了拍木子文的肩膀。
莫菲看着白小白挺直腰背走了出去,微微有些失神,白小白,这个雪山上的神子,这个叱咤高山的王者,在她面前,卑微的连离开都需要竭力维持着骄傲。
可是她懂,她能读懂白小白的微笑里传达的意思:我愿意与别人共享一个你。
没有了骄傲的白小白,愿意低头的白小白,让她心疼。
“妻主,您没事吧?”白逸阳见白小白离开,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无碍。”莫菲勉强笑了笑。
“我给您包扎一下吧。”白逸阳取来纱布要给莫菲包扎。
莫菲轻轻的摇头,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疼,可是心里更难受。
“妻主,您别这样。”白逸阳惊叫起来。
莫菲轻轻地笑了笑,拉住了白逸阳的手,轻轻的吻上了白逸阳的额头,一如初始。
人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她已经伤害了白小白,不能再伤害了白逸阳。
白逸阳用力的挣脱了莫菲:“妻主,您去看看小白吧。”
他何尝不想留下她,可是作为正夫,他必须顾全大局,他不能独占妻主,他必须强颜欢笑的送她去别的男人身边。
“我走了,你怎么办?”新婚之夜,妻主没能留在正夫房间,这意味着什么?
正夫从此没有立足之地,留不住妻主,随便一个侍郎侍君就能踩在他的头上。成为笑话。
“逸阳不在乎那些烦文缛礼,妻主心里有逸阳就行了,小白的状况很不好吗,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莫菲摸了摸白逸阳的青丝,她何德何能,让他们这般对她死心塌地。
“委屈你了。”莫菲由衷的说道。
“不委屈,这是作为正夫分内的事。”白逸阳温婉的笑了,一如从前般知书达理识大体。
莫菲吻了吻白逸阳的额头,担忧的走出了房间。
她不想让白逸阳难堪,如果白逸阳不说让她去找白小白的话,她也就留下了,可是那般聪慧的人又怎能看不出她的心不在焉,他宁愿让她走也不愿委屈了自己,这么懂事的人,心里一定很苦罢。
“这就是酒吗?”白小白好奇的看着面前的杯子里的液体。
“对啊,这就是酒。”木子文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这个喝了就能解千愁?”
“对啊……嗯?不对,你听谁说的?”
回答他的,是白小白咕咚咕咚喝酒的声音。
“咳咳……”白小白或许是喝的太急了,被呛得咳嗽起来。
“你喝这么快干什么?”木子文赶紧给他拍拍背。
“好难喝……”白小白咕哝了一声。
“哎,你老是在我眼前晃什么?”白小白伸出手试图抓住眼前摇摇晃晃的人影。
“我没晃啊?”木子文一脸莫名其妙:“你该不会喝一杯就醉了吧?”
“一杯就醉?怎么会呢?”白小白不满的看着眼前的酒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莫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轻轻的说道。
木子文见状赶紧悄悄的溜走了。
女尊天下:当女攻穿越女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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