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至于。我们的形象都变成这样了,要是再被发现实在说不过去。”
“可咱们还是两个人啊~而且还提着这么大的箱子,一看就是能藏人的。结合这两点,判断我们的身份很简单吧?”
“你这是做贼心虚,以有罪定论去挑毛病那肯定处处都是问题。我们现在只是两个带着大行李箱的男人,正常人没法和两个带孩子的修女联系到一起。”
“可这些人明显不正常啊~还有这个箱子,我觉得你做得太精致了,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工艺水平!”
“不管了,想这么多毫无意义,先干了再说。”
“行吧……第一步是什么?”
“随便找个人问一问,看谁的消息比较灵通。”
“这能行吗,万一人家不理我们呢?你看这些人的眼神,明显把我们当敌人了。”
“我又没说要问这些家伙,找个合适的地方再问。”
“合适的地方是啥地方?”
“专门接待客户的地方,比如那里。”
我指着不远处一栋窗户全都被木板遮住的房子,但从木板的缝隙之中漏出的光证明里面应该相当热闹。最重要的是,这房子的门口挂着一个木头招牌,上面不知用碳粉画还是直接烫出来了一个图案,看着像是一个酒杯……应该是个木头酒杯。
“那什么地方啊,看着就很可疑。”
“可疑就对了,我们找的就是可疑的人。”
“那你得保护好我哦~”
“自信一点,你一个人打这群人也没问题的,你现在可是半个女神。”
“唉~我就是不想打打杀杀的……”
“我尽量好好说话,但要是人家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我再宽宏大量也不可能站在那给人打的。”
“行吧……”
我提着沉重的箱子,带着白杨花走向那间酒馆。街上那些盯梢的人大多没有反应,只有酒馆门前的一个小个子男人起身溜进屋,估计是让同伴做好准备。我不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来这里干嘛,互相之间都要保持戒备。当然,我这边其实是没什么戒备的。咱已经见过很多大风大浪,这点小场面哪需要紧张?咱已经不是那个软弱不堪的死宅啦!
推开粗糙的木门,恶心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开窗通风就是这种结果。我加强了净化术的效果,避免被污浊的空气影响心情。
这间屋子还算大,标准的挑空大厅加上多根柱子结构,照明依靠桌上和掉在屋顶的油灯,墙角的壁炉并没有点火。大热天的又不开窗,要是点火估计就是蒸活人了,即便是这群糙汉子也受不住。今天的酒客并不太多,但每一个都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这些家伙比外面那些眼线胆大多了,哪怕我们两个形象狰狞也毫不畏惧。
按照惯例,我直接去吧台和老板搭话。这里的老板……也可能是个打工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然而……这个大汉的身高似乎连一米七都不到,所以只能气势汹汹地仰视我们。
“想要什么。”
对方的声音低沉,毫无感情。
“两杯干净的水。”
我摸出一枚面值最大的金币拍在柜台上,刀疤男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咱本来对酒就没有兴趣,更别说这地方那些没有蒸馏过的原始产品了。
“干净的水可不好找,换点别的吧。”
刀疤男耸了耸肩,似乎有点无奈。我懂了,这里的人不知道喝开水,他们只会用开水泡茶,这算是某种思维盲区了。
“没关系,那我需要一个消息灵通的人。”
说完,我又拍了一枚金币在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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