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的情况。
陆寒星等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早上,连宋展一也直接请假,那种担忧才化为实质。
他想了想,头次撒谎找班长借了班级联系簿,原本打算打个电话过去问平安。
结果翻开一看,可能收集的时候就没有填,无论电话还是地址,两个人都是空白一片。
陆寒星蹙着眉,又在下午大课间时,出现在了三班门口。
不少人都好奇地探头望外看,觉得这幅,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居然拦人问校霸在不在的画面,违和感强烈。
傅轩却还真恰巧出校了,一直到晚上放学也没回来。
少年只好作罢。
他吐出口气,在莫名焦躁的心绪中度过了整整三天,第四天晨读课下课,那道熟悉的身影才重新出现。
秦笙穿着长衣长裤,秋季校服外套外还披着一件大衣保暖,尽管如此包成蚕蛹的打扮,她整个人还是很纤细。
漂亮的脸蛋埋在酒红色的围巾里,映得肤色白里透粉。
但陆寒星扫过去看了眼,发现她脸颊肉似乎还是消瘦了些。
“早上好啊陆同桌。”
秦笙手里捧着保温杯,勾了下唇角向他打招呼,坐回位置上。
宋展一紧随其后,帮忙把她的书包放到桌面,又慢慢从里面掏出东西来摆好。
她的注意力便转移了过去。
宋展一垂着眼碎碎念:“小祖宗有事喊我,外套捂着别脱,记得把保温杯里的水都喝完。”
“笙宝你听见没?有事传纸条喊我。”
他唠唠叨叨了半天才走开。
陆寒星张了张嘴,正欲跟秦笙说些什么时,英语老师已经走进教室,催促掏出昨天的作文默写,于是他只好作罢。
英语连上了整整两堂课,下课便到了大课间活动。
教室里的同学倾巢出动,出门散步去呼吸新鲜空气,仅零星剩下几个人。
还大半是,留着等宋展一收拾完去打篮球的。
被围在中间的宋当事人,拿着勺子不紧不慢地搅起陶瓷杯里的冲剂,认真泡药喝。
“等我会,我喝完就走。”
有玩得好的男生笑他,调侃道:“我们宋哥是不是有点虚,怎么在家呆了两天还感冒了?”
宋展一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该问她。”
她指代秦笙。
少女站在右边的走廊那,宋展一旁边,低着头正在翻找装到他包里的棒棒糖。
—
宋展一的感冒是从秦笙那传染的。
秦笙体质向来不算特别好,换季时大降温又逢穿衣薄,就突然得了流感,发高烧。
家里没人,雇佣做饭打扫的阿姨前几天请假回家探亲去了,用宋展一的原话复述就是:
“幸亏我知道你把备用钥匙放哪,不然等你烧死,都没人发现。”
宋展一喊来他家的私人医生看诊开药,又守了一天,才算等到温度降下去。
接下来痊愈倒飞快,然后回校的尾巴上,轻度病魔的恶爪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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