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快了……好胀……你……”
林榕漂亮的脸上全是性欲,大大的眼睛泛着水光,嘴里的话儿也越来越勾人。
“嗯……就是那里……再来几次……”每次前列腺区被磨弄,林榕就像被戳了泪腺一样,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完全不受控。
“听榕榕的,“颜卿温柔地用蛇信舔去所有的泪,用yīnjīng蹭着敏感带不断地磨,“这样还小不小了?嗯?”颜卿微喘的声音此刻在林榕听来竟然有些性感,听得耳朵都泛了红。
“太大了……要捅穿了……啊……”一下一下的深顶让林榕说话都拐了弯。
“不会的,这才一个呢,以后榕榕会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能吃的。”
还不等林榕琢磨出这句话的意思,他又被激烈的撞击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夜过得格外长,林榕到后来被索环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被颜卿从各个角度插入,像条公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被猩红的yīnjīng一次又一次顶弄,蛇信来回舔吻着林榕背上的每一片肌肤,每一次林榕被顶到往前耸动的时候,蛇身总会缠着腰身往回拖,yīnjīng再次深深地嵌入体内。
直到林榕被cashe第二次的时候,颜卿才终于用蛇身牢牢地缠住林榕的胸、腰腹和大腿,倒刺竖起,勾住林榕的内壁,jīng关大开,she了几十股jīng液进去。
she完后他下体依然堵在后xué,蛇身此时贴在林榕身上,出汗带来的燥热都被蛇身的冰凉体温解除。
虽然才做了一次并不太尽兴,但念在林榕是初次,颜卿体贴地点到即止。
反正他们还有的是机会。
“你怎么she了那么多!”林榕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液体从后xué里流了出来,忍不住抱怨。
“少了怕喂不饱你,万一又哭着求我操……”
“闭嘴!”林榕涨红着脸制止他再说下去,坚决不承认刚刚哭着求操的人是自己,急忙转移话题。
“你刚刚和爷爷说的‘幻境’和‘治疗’是怎么回事?”
“你被一个垃圾玩意儿盯上了,他擅长布幻境破你心防,久而久之会让你失去自我,变成任他摆布的傀儡。”颜卿如实解答。
“是什么玩意儿?“
“一只丑猪罢了,”颜卿随口道,“你不用担心,我和你爷爷会帮你搞定,你只要每天乖乖喝药酒就行。“
“你为什么会在我爷爷家?还这么帮我?”林榕想到颜卿那逆天的技术,脸色突变,“该不会!你……你你你……你和我爷爷?!”
颜卿脸都黑了,竖瞳也眯成了一条极细的缝:“你胡诌些什么?!我与林泉清清白白,他是我恩人!救了我的命!”
“谁让你技术那么好……我还以为……”
“你以为谁都能被我伺候?本蛇这些年扔出去过多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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