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掉。
头晕晕乎乎的,人也好像没了约束意识,看着搭在膝盖上的手,孟娴静伸手去拉,被秦屹挥开,“吐完就走吧。”
人没防备,孟娴静一下跌坐在地,不知是真疼还是矫情,她竟哭了。
在充满污浊味道的空间里,此情此景,秦屹只想骂祖宗。
“哭什么!”秦屹语气不太好,孟娴静低着头,长发遮着半张脸,委屈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吗?”
有两种人,秦屹不会理会,一是不冷静的,二是喝醉的。
眼前的人,眸光里写满心思,从他开门的那刻,便伺机而动,找到合适的时机便会放出蠢蠢欲动的灵魂。
“这里脏,你出去我收拾下。”秦屹说完,扯过手纸蹲下身擦。
她静了会儿,气味的确不太好,孟娴静被熏得又想吐了,扶着洗手台站起,往外走。
到门口,她一回头,秦屹将一团包着呕吐物的手纸扔进纸篓里。
她收回眼,说:“对不起。”
背对他的人回,“没事。”
孟娴静来到床尾,上面是他脱下的衣服,弯腰用手轻轻抚摸他的毛衫,绒绒的,手感很好,拿起来放在鼻息前一闻,满是熟悉的味道,深刻而难忘,勾起她许多个激情的回忆。
“阿屹,”
“嗯?”
“你还恨我吗?”有些话难以启齿,但她想要个答案,“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应该的。”
秦屹手一顿,满脸的烦躁,她现在不清醒,而且时间也晚了,不适合谈这些容易引起误会的话题。
他没什么起伏的回:“早就不了。”
她抱着衣服,醉熏的眼睛一亮,转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问:“你原谅我了?”
“……”
无声几秒,她心里的希望被下句话幻化成泡影。
秦屹说:“我们早就没关系了,谈不上恨不恨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要狠起来,一句话就能让你心疼死。
这话就是告诉她,我都不在意你了,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牵绊。
孟娴静放下衣服,手边的手机亮了,上面的备注很扎心:
‘老婆’
他们在一起几年,从没这么叫过她。
愤怒直指素未谋面的人,或者说,酒精作用、心情郁闷、家庭不幸、事业瓶颈等诸多因素搅和在一起,让孟娴静嫉妒、羡厌,甚至深恶痛绝走进秦屹生活里的苏妍,她将秦屹归为自己的私有物品,从做他女人那天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没人比她更有资格拥有,也介怀每个踏入他生活里的女人。
但,梅子是个例外,可最终也难逃被秦屹放下的结局。
两人分手那天,孟娴静特地约了闺蜜开了瓶洋酒庆祝,一众闺蜜问她‘什么事,这么高兴?’
她举着杯子说:“因为爱情。”
满桌的人都在笑,只有她干了那杯酒。
眼睫垂下,看着不停跳动的号码,她做出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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