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不得以任何公开形式传达给别人,除了你得到我的许可。这种许可完全可能永远不给。清楚了吗?
这很难,我说。谅必一个短短的报道
他把桌上的速写本放回了原处。
那这个事就结束了,他说。再见。
不,不!我叫道。我服从任何条件。就我理解,我没有什么选择了。
绝对没有。
那么,好吧,我答应。
以荣誉担保?
以荣誉担保。
他望着我,傲慢的眼神里露着疑虑。
我对你的荣誉到底有什么了解呢?他说。
确实,先生,我生气地叫嚷道,你对我真太随便了我这一生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听我这样说,他象是比较感兴趣而不是生气。
你是凯尔特人?他问。
我是爱尔兰人,先生。
爱尔兰族的爱尔兰人?
是,先生。
那当然能解释了[注二]。我想想,你已经答应我,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不得以任何公开的方式传达给别人,除非你得到我的许可。我准备给你讲点事,那是挺有趣的。第一,你大概知道两年前我去南美做了一次旅行,一次将在世界科学史上会成为经典的旅行。我旅行的目的,是去验证华莱士与贝茨的某些结论。这种验证只能以他们自己观察事实的同样条件来观察他们报告的事实才能够实现。如果我的探险得不到不同的结果,它仍然会有用处,但是我在那儿遇到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意外,它给我的探险打开一,个全新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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