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勾起一腿,盘到胡之源身上。
处子紧窄,胡之源也无心恋战,毫无把持专挑自己爽的速度来。临近失控时他才想起不能轻饶她,遂一手探至阴阜飞快搓捏花核,一手挪上脚踝搔她脚心。
娜沐败给这刺激与极痒,嘴里咯咯咯连串颤音说不好是呻吟还是大笑,身体剧烈摇晃,紧热腔道跟着连缩带震,惹得胡之源也转瞬崩溃,一通低吼后再射她满穴,紧接着把她从身上摘下来,重重一丢。
她烂布娃娃般滚去床脚,隐隐听见骨骼错位的嘎巴声,胡之源没管,拂去额头汗,软着腿脚下床穿衣。
房门外喜婆婆嬉皮笑脸候着。若非看她岁数大,胡之源恨不得几脚踹死她!
“去回昭仪,她盼的事成了,劳烦她寻些好坐胎药给正妃。”
喜婆婆听命而去,胡之源再唤小禄。
“侧妃们用的避子药再多一份,若我母妃差人送药给她,你务必拦下,以此调换,亲眼见她服下才可。”
她是指谁,小禄清楚,十分不解,“殿下,您不让侧妃有孕便罢,可正妃她……”
身子燥热犹在,胡之源拼命拿手扇风,不耐烦道:“嘁,正妃多个屁!她就能让我的孩子有命活在这宫里了?大哥尚无所出,谁敢先有后!嗐,母妃怎越来越糊涂了!”
意外之欢后,胡之源对娜沐避而不见,侧妃们不敢招待他,他就泡书房里翻看民间杂记打发时光,直到小禄领一脸生嬷嬷过来,将夫人书信交给他。
如今信已被他烧成灰,娜沐告密之事不能算了,他气鼓鼓冲进她房里,却被她的样子吓一跳。
娜沐端坐食案前,腰挺得溜直,脖子上套着个古怪玩意儿,瞧着像一圈竹片紧箍,下抵锁骨,上顶下颌,像硬撑着脑袋不许她低头,扭头亦不能,颇为滑稽。
胡之源很想笑,但既是来问责,架子仍需端住,硬嗓子问:“脖子怎么了?”
“殿下房事生猛,害妾身挫伤颈骨,神明保佑才未成瘫子。”
“到底谁生猛啊,当晚明明是你强的我!”
顶嘴说来就来,小禄生怕再说下去会不堪入耳,忙告退。
胡之源挠头,说正事要紧。
“你,凭什么擅自动本王东西!”
不知是不是脖子上那玩意闹的,娜沐仰着脸,看着焉有架势。
“殿下可是说那封书信?”
“你知道便好!”
娜沐拿过茶盏,却因无法低头喝不到,只得又放下,舔舔嘴唇道:“父皇病重,殿下要带人入宫见他,此事非同小可,本想劝您慎重,可您总躲着,妾身只能寻救兵。”
呦,承认得倒坦荡,是有些北戎人的直爽!
她一坦诚倒把胡之源弄得没脾气,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无从开口,想事已成了,眼下她又这德行,再训她略略有失仁道。
娜沐说完这些话,嘴唇更干燥,再拿起茶盏,又无奈放下。
胡之源往跟前一坐,大叫来人,“拿个汤匙来。”接过婢女手中银汤匙,舀起茶水送她嘴边。
娜沐怔了,“干嘛?”
“干嘛?喂你!大可汗把你嫁过来,不是让你渴死在我月鹿宫里的。”
娜沐确实渴极,果断抿茶入口。
他一匙接一匙喂,同时骂骂咧咧,“好歹也是正妃,自己喝不到不知喊人伺候么?还有你们,怎么当差的,没眼力见儿!统统罚俸两月!”
一盏茶见底,房内似多丝暖意。
两人皆察觉气氛有变,双双回归先前冷眼。
娜沐下逐客令,“若无旁的事,殿下请回吧,妾身需多休息。”
胡之源知趣起身,离开前留下句:“对不住,以后不会了。”
不会了?是不会再像上次那般粗野?还是依旧不愿与她同房?
娜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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