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轻扣秋依剑衣袖,眉带娇羞,裸露的身清婉无比,间或颤动。
“身吃得消么?”秋依剑抚上柔软胸口,抽空暗哑问道。
冷双成抿嘴不语,并未喝止他越来越不安分的手指与口唇。
秋依剑低笑了一声:“怕我忍得辛苦?舍身相送?”说罢,捞起她腰身抱紧,嘴唇继续流连胸前春色:“你放心,我是想好好养着你身,然后一次讨回来。”
冷双成突然咬了他脸颊一口。
秋依剑轻笑,抬起面目堵上她的唇,继续纠缠。冷双成被她吻了一会,瞳仁里的辉光零散,茫如缤纷落英,渐渐地低微不明。
“睡罢。”他最后狠狠吮吸一下,合上蔽体白毯,将她打横抱起,穿过回廊走进府阁,送到了两人休憩的大床上。
紫红缎面上静搁莹白人影,被浪翻滚,纱幔摇红。
秋依剑紧挨着躺下,手臂环搂她腰肢,替她盖好了羽絮被褥,也阖上了眼睛。房内温暖如春,睡至半夜,他偶尔动了动,发觉冷双成转过了身,胡乱地背向他而眠。
“冷双成,冷双成。”他一声声地唤,姿势不变,眼眸退下初醒的迷乱,霎时水天清寒。
冷双成皱皱眉,兀自沉睡不醒。秋依剑加重语气,继续一句比一句森冷。
冷双成终于被迫睁开下眼,会意过来,返身挪到他怀,抵着他的下颌并头睡去。
秋依剑手臂再次圈定,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世府盘踞在扬州东街,占地广阔,气势恢宏,冷双成每日梳洗停当,总是沿着香酥红软的小径走来走去。
走了整整一炷香,院墙顺目蜿蜒横亘,边角还遥遥未现。
“奢侈。”她低低地吐出两字,站了站又朝回走。
剪绿时行,花信风至。腊梅新绽,茗花初发。穿过缭绕香气,散落的袅袅轻雾侵染她鬓角,墨显水痕,犹带疏淡芳华。
府卫和仆从见着她,远远伏地行礼,冷双成急忙挽出个手势,连声说道:“都起来,免礼,免礼!”
众人起身,恭敬立于一旁,待她先行过去。
冷双成心底微微叹息。这里是秋依剑世府邸,规矩多,管得比汴京府严,她听花碧透透露过,在回来第一天,世就要全府上下数千人匍匐礼拜,恭迎她进府,并且下令:谁对世妃不敬,立斩。
冷双成穿过长廊,拐进绣衣坊。
桃红襦裙的露珠正低头指点绣女落针,抬头看见她,晶莹大眼一亮,就待敛衽下拜,冷双成进门就开口阻拦:“各位免礼,我随便转转,不必招呼我。”
露珠甜甜一笑:“那我们继续针绣,王妃看了什么花色,请吩咐露珠。”
冷双成微笑点头,环绕绣旆款款的屏风而走,风入帘帷,丝绣铺张,碧纱轻罗跳跃如水,花卉娇蕊鲜明如活。她轻伸两指捻了捻成品绸缎,指尖传来的触感令她微感惊异。
极早时,白璃将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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