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发动的某种神秘异象。
有位大婶甚至双手叉腰唾骂:“呸,天杀的武者,粗鲁的很,有他们在,长安城不得安宁。”
陈长安听在耳中,给他的感觉是过年串门走亲戚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围成圈谈论各家儿女的工作情况,轮到自个身上时:“咦,电子厂!”
那种嫌弃真真是刻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遗传着祖宗十几代。
经过段时间的了解,他知道大闵国民最待见的对象是小舅子那种修仙的,武者,处在鄙视链的交汇链。
初次相遇,只要说句武者呸呸呸,咱就是朋友。
“唉!”陈长安喟然长叹。
“啊!”
突然他惨叫一声仰头栽倒,两颗眼珠子直似溅进去滚烫的油珠或者辣椒水,呲啦啦呲啦啦的阵阵生疼,双手死抱住头,牙都快咬碎了却还是难以忍受。
痛的眼睛紧紧闭住。
整整持续五六分钟才得到缓解,只是刚睁开条细缝,那根连接眼球与大脑的神经又嘣嘣直跳,刺痛的前兆。
吓的他又连忙闭合,很诡异,绝对不是因为推车累到虚脱。
“看来还得多去几次飘香院,现在视力虽恢复,但应该承受不住强光,可总不能老闭着,跟个傻屌似的。”
闭眼与瞎眼的结果都是看不见,不过前者总有种精神病的既视感,几经考虑,陈长安从衣角扯下块布条遮住双目,两头拉远到后脑勺打个结。
“嗯,很好!”
于是重新睁开,不再遭受剧痛。
当然,视线又模糊起来,毕竟布料是桑麻制,挺厚的。
“就离谱!”
陈长安嘀嘀咕咕的推着装有烟花的车子继续前进,一个时辰后抵达公主府,老远就看到长宁轻提裙摆在门口翘首盼望,急的跺脚。
此刻的她,是个憋尿的美少女。
注意到陈长安,长宁噔噔噔跑过来:“怎么回事,派护卫去家里找不到人,四处打探也没有消息,说好今天要把给母皇的寿礼送过来的。”
“明天可就是万寿节。”
叽叽喳喳着,又意外察觉到陈长安蒙系条灰布,啧啧道:“遮眼干什么?”
“哦,这是……是药水里面浸泡过专门用来治疗眼睛的。”
随便敷衍过去,他侧开身让出后面的车子,指住道:“启禀公主殿下,这就是草民给女帝准备的万寿节贺礼。”
“快,给我看看!”
长宁激动的往前蹦跳,分外期待,可当瞧清楚摆放在车子里面的是根根竹筒,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淡的毫无半分神采,嘟嘴责斥:“陈长安,什么意思?”
“玩呢?知不知道我那些皇兄皇姐们送的都是夜光杯,夜明珠各种奇珍异宝,你给整来车竹筒?”
自从得知徐鹤子是贼人假扮描摹圣容不成,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陈长安身上,结果搞的什么玩意啊。
随行的丫鬟和侍卫们忍不住絮絮叨叨。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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