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所以说啦,咱们现在是势在必行了!”
“哎……”柠柠头痛地摸了摸额头:“沈园小姐真是太乱来了……”
……
叮叮当当的镣铐声在光线阴暗的甬道里回荡,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以后,囚犯们就必须重新戴上镣铐,回到冰凉的监狱里度过一个漫长的黑夜。
蓝思琳长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仰头栽倒在草席上,用手枕着头,吹着一段不着调儿的口哨,看上去颇为悠哉的样子。
遍体鳞伤的柳未名在两名狱卒恐惧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路过蓝思琳的监狱,走进了隔壁的牢房里。蓝思琳斜乜了他一眼,那双迷离的桃花眼里洋溢起幸灾乐祸的真挚笑意,酸溜溜道:
“哎呦,柳大官人为何伤得如此严重呀?”
刚在墙边盘膝坐下的柳未名眉头抽搐了几下,阖上眼睛,面容不悦,没有理会他。
“是不是被人打了?”蓝思琳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像是面颊发肿了,含糊不清发出来的声音。
柳未名轻轻吸一口气。
“打得还挺严重呀?”尽管说话声音不清楚,但丝毫不影响他语调的抑扬顿挫,情感饱满,充满了异样的欠揍的魔力。
柳未名轻轻呼出一口气。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够了。”柳未名终于忍不下去,冷冷道:“你不也一样。”
“嘿嘿……”
原来,蓝思琳方才说话的声音像是被打肿了脸,不是因为别的,确实是因为他的脸现在肿得跟猪头一样。他尴尬地笑了笑,含糊解释道:
“意外,意外。”蓝思琳又问道:“揍你的是洗衣帮的人?”
柳未名径自闭目养神,算是默认。蓝思琳便继续追问:
“你没有还手?”
“嗯。”柳未名淡淡应了一声。却听得墙壁后头传来蓝思琳的一声嗤笑:“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那颗脑袋里想得是些什么玩意儿。”
说着,蓝思琳便学着柳未名那清冷的腔调,却又故意学得四不像,阴阳怪气道了一句:
“‘一群垃圾,弄死他们就是玷污了老子的剑道,哼!’”
柳未名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
蓝思琳来劲了,又学了一句:
“‘你柳大爷我从来不杀无剑之人,嘁!’”
柳未名的眉头越皱越紧,打断道:
“那你呢?抽到烟了?”
顶着一颗猪头的蓝思琳顿时没了嚣张气势,干咳了两声,故作高深道:“虽然烟没有抽到,但是一切尽在计划之中。”
柳未名冷冷应了句:
“真是个白痴。”
“嘁,你竟然好意思说我?”蓝思琳不屑道:“皮都给人扒下来两层,到底谁比较白痴?”
“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
……
“所以说啦,柠柠你倒是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天一组的人嘛。”
柠柠耷拉着脑袋:“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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