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那么长、长到好像是漫无尽头的楼梯道路,而现在也用同样的姿势抱着他,好像要把他拖到一个那么长那么长,长到看不见天光的黑沉沉噩梦。
他又一次做了相同的噩梦。
还是那条巨大的蛇,漆黑的身躯,银白『色』的花纹,噩梦四周都是女人的惨叫声,连绵不断的哀嚎像是组成了一支怪诞的歌曲,无数枝桠随着歌声不断生长,长成堵住了天光的参天大树。
唐宁躺在树林的最中央,在他恐惧的注视中,蛇缓缓张大了蛇口,那张嘴怎么能张得那么大呢?大到能吞得下一个人。
他的整个视线都被蛇口吞没,他被完完全全吃了下去。
女人的惨叫声变成了青年动听又低哑的哀鸣
唐宁睁开的时候,他身上没了任力气,熟悉的疼痛像是贯穿了他的腰,他颤抖的伸出手,一次,他又『摸』到了新生的伤口。
第三次了。
难以言喻的恐惧击中了唐宁,已经三次了,庚溪究竟想做什么?
在唐宁呆滞的注视下,庚溪缓缓睁开双,他对唐宁『露』出了一个带着睡意的笑,薄唇印在了唐宁的眉心,“早安,宁。”
和往常噩梦结束的那样,庚溪温柔询道:“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今天的饭是”是什么唐宁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呆呆的看着庚溪起身离开。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唐宁才勉强恢复了一些力气,他蜷缩在被窝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己的腰,触碰着细的伤口,戒指碰到光洁的皮肤,让唐宁蹙起眉,他伸出手,看着套在中指上的戒指。
美丽的钻戒好像变成了一个枷锁,他想到了那个红衣鬼说戒指是一个多么邪门的东西,想到了杜风说戒指能够增强蛊的力量,他现在如此痛苦是不是枚戒指带来的?他要摘下枚戒指吗?
唐宁样痛苦又不知所措地想。
摘掉它吧,摘掉它吧,你再带着它,中害蛊力量的加强,会让你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现实。
唐宁颤抖着手想要把枚戒指拔出去,可是戒指实在是他的手指严丝合缝了,戴上去很轻松,摘下来的时候正好卡在了关节处,很难轻易取下来。
唐宁顾不上疼痛,用力摘下戒指,他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嗡嗡声响,听到了风在空中穿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看不见的暗处不停地鼓励着他——
摘下来!摘下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长着他一模一样的脸的红衣鬼?是秘号码的主人?还是
“啪嗒。”
门突然开了,唐宁猛然抬起头,看到了一脸无奈的庚溪,他宠溺道:“懒虫,怎么还在赖床?”
戒指已经从指根摘到了指尖处,庚溪看到唐宁掌心的那枚钻戒,他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戒指戴在手上有点不舒服?”
唐宁张了张嘴,依旧疼到说不出话来,应该是昨晚的中害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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