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慢慢的走着,看人间诸事,目睹红尘烟火。
天庭坠落的第一百年,两人走至海域深处,最后来到一方孤岛上。
这片海域的生灵都不俗,沾染龙血、仙血等,凶煞十足,数次朝着两人发起袭击,但却难以近身。
上了岛,陆煊走至一处腐朽的小屋前,屋里蒙着厚厚的灰尘,
可以看见枯烂的灯笼、只剩小半截的残烛等事物,墙壁上还贴着已然模糊不清的‘喜’字。
陆煊手执天尊青灯,照亮这一片小屋,在玉虚琉璃灯的烛火映照中,他看见过去的场景。
青年和少女在屋内拜堂,外头是杀声震天,雷音滚滚,
礼毕之后,二人并未走入洞房,青年将女子击晕了过去,沉入海底,独自走出木屋,迎上高天。
“张师兄”
陆煊忽然垂泪。
他走至木屋后头,这里立着一方衣冠冢,应是归来后的敖仙芝所立下的,
其上写着【吾夫张良之墓】。
陆煊在墓前坐下,刘邦静立在一旁,许久许久。
“你们也不等等我”
他抚着墓碑,失神道:
“张师兄,我本应该在伱大婚时,端坐在【高堂】之位上的,倒是被你逃了去,你啊你.”
陆煊摆上两杯浊酒,也不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笑骂道:
“仙酒就不给你了,浊酒足矣!”
“只是,你为什么是魂飞魄散呢?幸好还有一缕残缺真灵遁走了”
他在墓前坐了十年。
第十一年,鲲鹏击海而至。
“玄黄.”
目视着枯坐在墓前的寂寥身影,化而为人的鲲鹏轻声叹息:
“你可还好?”
陆煊似乎惊醒,扫去头顶的蜘蛛网,回头疲惫的笑了笑:
“还行,你倒来的正好。”
他此时已将青铜面具摘去,胡子拉碴,看起来很颓丧,轻声道:
“鲲鹏道友,汝既为妖,可识得妖祖?”
“妖祖?”
鲲鹏微微色变了,旋即点头:
“知晓一二,那位来历很神秘,不知从何而出,自号为妖祖,修为深邃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陷入回忆,轻声叙述:
“我见过那位一次,是在十余万年以后了,妖祖和娲皇之残躯所化的神女争锋,大乱爆发,打到岁月断层,形成一道天堑,打到末法降临”
一旁的刘邦自觉封闭六识,而陆煊神色则沉凝了起来:
“妖祖.”
他想起那天的一幕,漆黑长矛自天而坠,扎入娘娘的胸腔,两位师尊震怒,迎天而去,
昊天前辈神色骤变,搀着娘娘急切归离
陆煊记的很清楚,就算是道果都无法打破娘娘的身躯,可那妖祖
他心脏微微一揪,沉默片刻,继续发问:
“对了,我死去的那一万五千年里,发生了些什么?政儿、严煌、小桃灵他们,为何都失踪?”
鲲鹏的神色更沉凝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看见了弥勒佛母现身,要擒去众人,关键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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