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疗伤?”
应芜颔首,她扯开衣带,将内里的小衣脱了,褚绥握着她的发,为她松松盘着,他用手心拂过手臂的瘢痕,应芜咬唇,疼痛难耐,竟然想躲。
褚绥道:“那时在想什么?”
“想…想…”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想你。”
“伤得不重。”褚绥道,“还好并未深想。”
应芜感觉自己的一层皮都被他剥下来了。她疼得脸色雪白,褚绥并未让她关闭五感,也算是给她长了个教训,就这么将她的伤肉生生撕离,应芜几乎昏了过去。
褚绥将皮肉创生,应芜才缓过来,埋在他肩头喘了半天。
灭心诀,灭得并非是普通的情欲,而是有私。
何人无私?活在世上,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私心杂念。
应芜这伤深入骨髓,恐怕执念很深,褚绥都不知是何时根植于心的。
与他有关。
褚绥抚摸她的肩头,想知道她还有什么不满足,思索他们之间,他已经给予了她一位恋人该给予的…是因为还不够?
褚绥道:“芜儿。”
阿芜抬头,眼中含泪。
“所谓情,多在不言中。”
他不知该如何说,便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应芜品了会儿,回他:“师尊想说您爱徒儿吗?”
“便是如此。”褚绥道,“此爱中,亦有男女之情。”
应芜到不在意这男女之情…她道:“阿芜知道…就是…”
“就是如何?”
“就是…称不上圆满。”应芜胡诌道,“还想,更圆满些。”
“何谓圆满?”
她说:“结为夫妻。”
褚绥顿感头痛,他问:“阿芜想与为师成婚?”
“还要…还要师尊入来,儿孙满堂…”
褚绥的头更痛了。
他揉揉她的小腹,应芜道:“师尊还未入过…”
褚绥道:“便是入来,恐难有孕。”
应芜其实也不想要孩子,听他这么说,就好奇地问他:“师尊不能生养么?”
“恐怕不能。”
“您没试过,又如何得知?”
褚绥道:“吾感知天命,故而得知。”
天命叫他不能生育?凭什么?应芜略一皱眉,有些不悦,又窝回他怀里,褚绥瞧她气闷闷的,还以为她是真的想要孩子,他确实没办法给她,一时感慨道:“恐怕无法圆满了。”
应芜看他略有神伤,还以为在因无法生育而自伤,还安慰他:“又碍不着行房事,此物雄伟,都挤不进来,也不必去忧虑能否生养的事儿了。”
褚绥又觉得她还是想行房,便说:“夜里缩得小些,入来试试。”
应芜脸红道:“小些又不漂亮了。”
这小徒,属实难侍奉,挤不进去,又不愿意小些,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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