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双没说话,他再次低头去拧门上的锁,像是非要出去不可。云绥也没再开口,脱下衬衣随手扔进脏衣篓里,提步走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就听潺潺水声响了起来。
门锁拧动时会时不时的响起咔哒一声,但不管是拧到左边还是拧到右边,这个锁就是没办法打开。
卜双性子温和,说是五月间的春风也不为过,但现在,他很莫名的有了点固执的小脾气。
仿佛是跟这把锁杠上了,不打开它,今天誓不罢休了。
就这样。
他在门口捣鼓了十多分钟,耐心一点没减,甚至愈发来劲。
而在内室的云绥则惬意的躺在浴缸里,健硕的胸膛半掩在水里,阖着漂亮的桃花眼,慵懒出声提醒,“大师,友情提示你一下,那是指纹锁。”
“你这样拧会触发锁内的安全机制,你再拧下去,我们今晚就不用出去了。”
卜双,“...???”
指纹锁?
他低头去看,纯黑色磨砂的把手上并没有指纹头,除了他一直在拧的圆形按钮外,再没有其他。
似是知道他在疑惑,云绥的声音又缓缓响起,“指纹在把手内侧,大师别再琢磨了,老老实实等着安全机制过去吧。”
“云施主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不说?”卜双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平静下来,随后走到洗手台前,拿了一块毛巾擦拭着头发。
云绥哼笑,“我也没想到大师这么有毅力。”
这话倒不假,他一开始确实是觉得卜双打不开锁就老实了,谁知道他竟然能坚持这么久。
行。
卜双认栽了。
二十分钟后,云绥从内室走了出来,身上裹着一件浴袍,胸膛半露,短发扣在脑后,妖孽般的脸庞上尽显肆意的野性,骨子里透着的邪气让站在一旁的卜双感到有些压迫。
“云施主以后还是多多行善比较好。”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云绥蹙了下眉,“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刚弄死一个人。”
“阿弥陀佛。”卜双立起手掌,低声念道。
云绥,“......”
“不行你晚上去给这人超度一下?”
一条作恶多端的烂命,他还阿弥陀佛。
卜双想说自己刚刚已经在心中超度过了,但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被云绥攥住了手腕,紧接着给他拷上了手铐。
看到这个。
卜双心里有再多的话都不想再开口了。
云绥打开门,带着他出去,拿了床新被子扔在床上,然后将手铐另一端靠在床头,自己则去衣帽间换了身睡衣出来。
“咚咚咚——”
突然,房门被敲响,奈哲尔恭敬的声音从外传来,“绥爷,小姐让我给您送牛奶。”
“进来。”
得到应允,奈哲尔推门而入。
当他走进去,看到靠坐在床头的长发男人,再看男人手上的手铐,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眨了眨眼。
绥爷的房间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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