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钱庄是要压价的,可是看到陈墨不小心露出的腰牌,当即按市价麻溜的给了。然后陈墨去了白玉酒馆,打了一坛仙人醉,朝着林白住的地方走去。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摊贩时,陈墨看到了一支翡翠簪子很是漂亮,想着还没给姜琪送过礼物,便是想买下来。
这簪子多少钱?陈墨拿起那翡翠簪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道。
二十两,不讲价。摊贩伸出两根手指,道。
太贵了当
腰牌从陈墨的怀中掉落,陈墨放下簪子,弯腰捡了起来,装作无意的在摊贩的眼前晃了一下,重新塞进怀里,道:老板,可可不可以便宜点。
咕噜摊贩吞了口唾沫:大人,您您这说的什么话,想要,小的送给你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便宜点,多少钱?陈墨道。
二二两。摊贩道。
陈墨将酒坛放下,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扔给他。
倒不是陈墨讹他,和前世一样,在路边摊上,你就别想掏到什么好东西,这翡翠也不是什么好品种,二两银子差不多了。
如果真要讹他,直接拿走,钱都不用付。
锦衣卫吃饭不给钱,都已经成普遍现象了。
离开时,陈墨又瞥到了摊子上的玛瑙手串,道:这个多少钱。
一两。摊贩道。
陈墨又付了一两,把这玛瑙手串也买了下来。
夜色悄然降临。
听到敲门声,正在与王恩德许浩谈笑的林白,对林箖儿道:箖儿,快去开门。
随后看向二人,笑道:应该是陈墨来了。
夏夜的晚风微热,刚洗完澡的林箖儿穿着一件青色的绸裳,哼着小调,前去开门。
刚打开院门,看到陈墨时,蛾眉便是不由的一蹙:怎么是你?
之前的好心情,全都烟消云散。
小姐。陈墨抱着酒坛,拱了拱手,道:我来找大人,是他让我来的。
爹爹等的人是你?!林箖儿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没有再跟陈墨动手,显然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进来吧。
谢小姐。陈墨抬头看了她一眼。
脱去了上次紧身的束服,穿着燕居的绸裳,浑身的曲线再难掩藏,小嘴微撅,青春少女的气息显露无疑。
看什么?林箖儿嘟着小嘴,瞪了陈墨一眼。
陈墨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掏出玛瑙手串,道:小姐,上次多有得罪,这手串,算是在下的赔礼,还望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陈墨把手串递了过去。
想用一串手串就收买我,没门。林箖儿没接。
听闻和清观的荷花开了,明日我带小姐去看看?
我自己去看不行吗,让你带我去?接过手串,林箖儿便转身走开了。
陈墨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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