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也有兽医的操守。”
季挽澜真被他打败,她弯下腰帮着男人继续裹着伤口,因为长度缘故绳结在肩后一点,她只有再靠近一点,几乎贴在他肩膀,近在咫尺之间,她忽的一顿,敏锐发现了男人身体一瞬的紧绷,那是一种出于戒备的本能。
……他并没有真正昏迷。
她直起身子,都包扎好了。
地上的男人仍然昏睡着,昏暗的光线中都快看不清他脸庞了。
她不动声色将他的衣服拉拢,然后伸手垂在身旁草地的手轻轻捉住,缓缓放在了他肚子上。
男人的手掌粗糙,食指和虎口都是薄茧。
那是长期握枪的人才会有的烙印。
季挽澜立刻警惕低头看了一眼地上仍闭目的男人。
他呼吸浅淡,嘴唇苍白。仿佛人畜无害。
什么样的人能在她用刀割开他伤口时仍然可以纹丝不动,一声不吭。
这样的意志力和心机并不是寻常人所有。
对方并不信任他们,极有可能在等待她的救助后,伺机而动,经过扎哈事件后,她对周围的信任度又下降了几分。
她目光顺着他胸口向下,结实的腹肌,再向下,是深色的长裤和军靴。
衣服刚刚解扣子时候已经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如果有什么危险的武器,只可能在他的裤兜里或者更下面。
季挽澜咽了口口水,伸手按上去,刚刚触及他的腿,手下的肌肉一瞬间紧绷,她还没来得及摸~到什么。
门焱立刻诶了一声,蹙眉:“挽挽,你干什么啊?”
季挽澜:“……我,看他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真的?我都听到你吞口水了。你不能看着他长得不错就——”
季挽澜:“……你有病?我就是看看他还有没有受伤。”
前面突然传出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没有。”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季挽澜心跳霎时漏了一拍。
他慢慢坐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没有多余的,恰到好处保持体力,没有完全扣好的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季挽澜没敢动,余光都看着他的手。
他的手一手撑在身后。
男人的目光很近。让她不得不回视他。
他的气息清冷。整个人仿佛身后看不见尽头和边缘的密林,随时会将眼前的人吞噬其中。
他平静看着她,毫无感情的注视中似乎无数念头转过,如同狩猎者在考虑是否要现在处理眼前的猎物一般。
有那么一瞬,季挽澜感到了刺骨的冷,这种冷,即使在面对扎哈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深刻。最快
让她从心里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恐惧。
在某种强烈的不安中,季挽澜果断打断了沉默,她面色一软,温婉无害微微一笑:“那个,你好些了吗?刚刚我们看到你昏迷在这里——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刚刚我包扎的时候看见伤口有些感染了,这个要好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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