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对严伯伯不负责任!”
“小俊,别胡说!”
阮碧秀连忙呵斥。这话是真的不能乱说。
“嘿嘿,我不是胡说。我爸将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严伯伯轻松倒是轻松了,这万一换个地方,或者他调走,或者爸调走,他到哪里去再找这样一个副手?”
柳俊振振有词,貌似也不算胡说八道呢。
柳晋才怔愣一下,微微叹了口气,便有些落寞,稍顷,吐出六个字:“士为知己者死!”
这六个字一说出来,柳衙内无言可对,再有千般理由也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
许多杰出的男人心甘情愿累死,为的不就是这句话么?
“别说那么多了,吃饭吃饭。”
阮碧秀吆喝着。
吃饭的时候,柳华明显心不在焉,匆匆扒完一碗饭,放下筷子就起身:“爸、妈,我出去玩一会。”
阮碧秀笑着点点头。
“华子,你等一会,我有话跟你说。”
柳晋才端着碗,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哦。”
柳华就是一惊,乖乖坐了下来。
柳俊朝她吐吐舌头,扮个鬼脸。柳华就在桌子下向他挥拳头。二姐柳叶便吃吃地笑,只有柳嫣,懵然不知,安心对付一块排骨,吃得津津有味。
等饭吃完,阮碧秀边收拾桌子边将他们姐弟三个赶到房间里面去,说是复习功课。柳嫣乖乖地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卧室,柳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也还是进去了。
柳俊只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打个转,随即又溜了出来,远远坐在角落里。
阮碧秀从厨房出来,瞪了他一眼。
柳衙内搔搔头,却是巍然不动。一旦柳俊摆出这般撒赖的样子,阮碧秀拿他一点辙都没有,索姓装作没瞧见。貌似这个儿子,真有点人小鬼大呢。
“华子,你现在已经长大了,想做什么事,爸不拦你。”
柳晋才喝了一口柳华奉上的热茶,点起一支烟,慢慢说道。
“爸,我……”
柳华似乎是想辩解几句,又咽回去了,垂下头,有些局促不安。
柳华十九岁,这个年龄,在流行早婚的向阳县的农村,大部分女孩子已嫁作人妻,生儿育女了。城镇里的女孩子,少数结了婚,多数亦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因而柳晋才表了这么一个态,也在情理之中。
见柳华紧张的样子,柳晋才笑了:“华子,友信这年轻人沉稳干练,是个不错的苗子,不过……”
听柳晋才直接夸奖江友信,柳华很是开心,听到“不过”两字,马上又紧张起来。不但是她,连阮碧秀和柳俊都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这“不过”后面的下文。
柳晋才甚是可恶,还要先喝一口茶,这才慢悠悠地接下来说道:“……你和友信把关系确定下来之后,他就不方便再留在我身边了。”
原来是这,柳俊和阮碧秀都舒了口气。
柳华毕竟不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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