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渊的小动作,他不仅是在等待蒋柿那边的一个结果，他脑子里也在想后续的一些事。
他稍顿：“虽然我不知道升级药剂的配方是什么，含有什么物质，但升级药剂的本质应该就是刺激异因子，将一个人体内异因子活性本身是1的上限变成2。相当于拔苗助长…甚至比拔苗助长的手段还要激烈。这么说吧，原本一个人体内的异因子活性上限是1，到1就是他的极限了，你们硬生生要将其变成2，要么就是他浴火重生成功把自己折磨成2，也相当于另类的二次病变了，要么就是他因为承载不住这样的异因子活性直接死掉。”
沈雾倒是不担心宁归晚有没有听懂，他比较在意蒋柿听懂没：“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其实沈雾虽然也确实是受异因子影响才像个高中生，但并不是他说的这套逻辑体系。因为沈雾体内没有人类细胞结构。
“姐弟。”沈雾出声：“亲的。”
宁归晚：“觉得无聊没事做就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别在这演戏。”
毕竟他是无时无刻都能够看见X病毒飘浮在空中的，只是分为多少的问题而已。而对于异因子的很多问题，沈雾都不用怎么想就能够明白。
他扭头找另一个自己告状：“姐姐又呵我。”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第一时间甚至都在想是不是沈雾他们也在怀疑蒋左风的失踪是她做的了，但她觉得No.1不至于此，而且如果异常管理局真的这么怀疑,现在站在这里的不会是宁归晚。
主人格怂恿他：“你帮我呵回去。”
“而你们的升级药剂，是会让异因子对人类细胞也发生反应，那么因此出现逆生长，哪怕是个例也不是什么奇事了。说不定这么大规模地使用下去，还会再出现几个逆生长的呢。”
“但这又和二次病变不一样，二次病变是我们这个世界空气中的X病毒本身发生了一些变化，部分异能者吸入后再次与它产生了反应，从而进入二次病变。二次病变时，异因子对人类细胞的影响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直接吞噬了人类细胞，病变成感染种。”
蒋柿之前并不知道宁归晚和沈雾的关系，因此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俩：“你们是……？”
蒋柿出来后,还要等报告，她没法直视沈雾，但她可以看宁归晚，只是宁归晚面上实在没有什么表情，她还没问，宁归晚就又问她：“你之前想说什么？”
宁归晚靠着墙，偏着头没说什么。
蒋柿怀揣着满腹疑问迈入房间，在外等候的宁归晚和主人格都在头脑风暴，只有副人格觉得无聊。他低头捏着本体的手，一节一节指节捏着玩,来来回回,好像不会腻似的——在无名指停留得最久，好似在测量什么一样。
沈雾小手一摊：“那我也不想当这个No.1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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