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出彩,什么时候带你见识一下我的藏酒室,你就知道这世上的极品酒有多好喝。”
“极品?”孟渐晚掏了掏耳朵,“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
搁一般人,三番四次不给面子,程家小少爷早就发火了,可面对着孟渐晚这张张扬美艳的脸,他的火生生熄灭,只剩下用不尽的耐心。
孟渐晚喝着酒,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希望他能在自己耐心告罄前自觉离开,不然她不介意“送他一程”。
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桌人在庆祝生日,女孩子头顶戴着金色的纸折成的皇冠,面前是一个漂亮的草莓蛋糕。
朋友为了营造气氛,从包里抓出一大把玫瑰花瓣撒向空中,另外一个朋友拿着手机录制视频。
花瓣纷纷扬扬如雪花般飘散开来,有一片落在孟渐晚的衣领处,她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节目,没有察觉到。
程恪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没打声招呼就伸手过去,帮她拈掉那片玫瑰花瓣,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下颌,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瞬间失神,意外地停留了几秒。
本是正常的动作,却因为他的心猿意马而贴上了“轻佻”的标签。
孟渐晚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人摸自己的脸,条件反射地攥住了横在自己面前的那条手臂,毫不留情地一拉一扯折过去,动作快到让人看不清楚。
程恪被一阵剧痛刺激得立刻回神:“啊——”
略显凄惨的叫声被淹没在女孩们尖叫的浪潮中,除了附近几个卡座的人看过来,其余的人并无异样。
就连距离孟渐晚最近的梁沅沅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刚才全部注意力都在台上深情演唱的苏粲身上。
“怎、怎么了?”
梁沅沅看到那位搭讪的男人捂着手臂,脸色惨白。
孟渐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块碰撞杯壁发出叮铃声响。她抬手抹了一下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声线比酒杯中的钻石冰块还要冷:“不好意思,手滑了。”
梁沅沅靠自己的智商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是这位程先生对孟渐晚动手动脚了,那就不能怪她动手了。
纵使程恪有再好的气度,终究是年轻气盛,再加上手臂痛得直打颤,伪装的沉稳都丢掉了,扯着嗓子朝孟渐晚吼道:“我就摸一下你的脸怎么了?!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吗?!孟剑晚是吧,你给小爷我等着!”
孟渐晚一字一句地重复:“我就扯一下你的手臂怎么了?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吗?程恪是吧,我等着你,你可千万别认怂!”
程恪:“……”
程恪忍着痛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一刻也不敢耽误,捂着手臂出了酒吧。
而此刻台上的苏粲也表演完今晚所有的节目,跟随队友下台,消失在酒吧里。梁沅沅的目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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