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蔡文善屋里的,怎么会跑我屋里,啊啊——”
她尖叫不已,又大声哭了起来。
韦国公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被拉走的蔡文真,又扭头看了看蔡文善。
蔡文善眼里顿时噙满了泪水。
这一刻,韦国公还有什么不明白。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二小姐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蔡文善最后又放她屋里的,这都是报应,韦国公是不想追究下去的。
庞丹青一脸痛心的走过来,在韦国公面前一跪,说:“父亲,您都听到了,是三小姐做的。”
身为局外人的傅神医说:“国公,二小姐恐怕已有了疯怔。”
疯子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
庞北雁眼里也噙了泪,很是委屈,说:“国公,二小姐近日对善儿多有怨恨,您还记得善儿前去祈福,反遇刺杀。”
这是把刺杀一事都联系到那边的人身上了。
韦国公心里又烦又乱,保护文善不再被她们陷害是他现在仅能做的事情,他沉声道:“傅神医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二小姐疯怔,从今日起,不许她再踏出这个房门半步,把门上锁。”
庞丹青默默的站了起来,应了句:“儿媳明白了。”
韦国公不再多言,抬步走了。
文善扶了她娘一块离去,屋内还传来蔡文真狼哭鬼嚎的声音。
庞丹青看了一眼离去的人,对身边的夫君说:“你妹妹遭遇这事,你就没有话说吗?”
在强势的母亲和妹妹面前,蔡文实的性子就软了许多,现在又娶了个强势的妻子,就显得他更弱了。
他亲眼目睹了全过程,除了心痛,愤怒,是真的无话可说。
庞丹青恨铁不成钢,怒气冲冲的转身去了。
等庞南熙再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结束了。
庞丹青屏退左右伺候的人,她独自伺候在跟前,把结果和她说了。
庞南熙双眸含恨,道:“这显然就是蔡文善做的,国公向来维护她们母女,府里的掌家权现在都在她们的手中,我这个正经的夫人却被架空在这里。”
庞丹青面上划过一丝狠毒,说:“国公一日不死,这掌家权,你就一日得不着。”
庞南熙震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竟生出了要国公死的心肠。
庞丹青说:“也只有他死了,文实才能接续这个爵位,不然,等那位肚子里生出来个小公子,这爵位将来还指不定给谁呢,国公向来宠妾灭妻,嫡庶不分,你是知道的。”
在庞丹青的言语攻势下,庞南熙面上有些慌。
庞丹青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母亲,现在我们才是一家人,您好好想一想,您爱他这么多年,为他操持这个家多年,他是怎么对你的?一点小错就把你的掌家权夺了,老国公老夫人一死,他就赶紧把那位抬为平妻了,您把他当夫君,可他有把您当过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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