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空间,真挚的道谦说:“对不起。”
文善见鬼似的看他一眼,对不起这样的字从静王口里说出来,就很不可思议。
她立刻不忘记嘲讽他一句:“静王倒是能屈能伸。”
明明该是高高在上,偏就能在她面前放低了姿态。
对不起,他脑子里就没这三个字。
现在对她说这样的话,他似乎并没有觉得与他的身份不妥。
他是皇族静王,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须道谦。
文善的眼泪就憋了回去,就是面上不高兴,问:“静王叫我来此,除了兴师问罪,还有旁的事情吗?”
静王世焱也就坐了下来,神态自若,一派的仙风道骨,儒雅风流,一举一动。
就是很好看。
他说:“父皇已答应我去元州之事,再过几日,准备妥当,我们就可以去了。”
文善了然,行了一礼,准备告退,说:“等出发之时,静王派人告知我一声即可,我还要去旁的铺子看一看,文善先告辞了。”
静王由她去了。
待文善离开,他想了想,喝了口茶,那被赶走的四王已跑了过来。
穆王问:没留静王妃吃个饭?
静王嘲讽他:“四哥几时也变得跟个妇人一样了。”
八卦。
穆王叹气:我这不是近墨者黑吗?
“四哥你这话说清楚,你说谁墨呢?”晋王世景不依的质问。
穆王懒洋洋的回他:“谁墨谁知道。”
安王世宁嚷:“四哥最墨了。”
谁墨谁朱,是争不出个高低的。
蔡文善各铺巡视一圈后,傍晚上打道回府。
晚上的时候母女俩把帐算一算,短短数十日,所有的库存都卖了出去,去了成本和要发的工钱,依旧营利十多万。
知道这些日子生意一直很好,韦国公前来询问前来询问今天的进帐,庞北雁把帐本拿给他看,说了一下这些天的营利,韦国公眼见的开心,说:“辛苦你了。”
庞北雁笑说:“我倒也没辛苦什么,这些主意可都是善儿想出来的,也是她一人在做。”
这事韦国公倒也知道,看了看一旁的女儿,高兴之余,说:“善儿现在为爹争了个美名,该奖,你想要什么,告诉爹,爹都满足你。”
文善说:“爹已把最好的都给了女儿,女儿很幸福,什么都不缺少,只是有一句话送给爹,就是不知爹会不会嫌女儿啰嗦。”
韦国公笑着让她说,说他不嫌弃一点不嫌弃。
蔡文善也就直言:“这次能把积压的货全卖出去,全仗的是老百姓的爱国情怀,老百姓感恩父亲忧国忧民,家里有困难还捐了三十万,可老百姓有一天若发现都是假的,可能被欺骗了,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韦国公听女儿一席话,觉得有道理,点头,问:“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从现在起,爹多为老百姓做些事,老百姓心里都有杆秤,会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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