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你这么奋不顾身救我,我以为你很爱我。”
他说:“文善,我爱你,没你不行。”
可有些事情,早已注定。
为了这桩姻缘,她也曾特意抽了签,大师说:尘世之事,无以两全其美,施主还是把心放宽一些吧。
她自认自己的心已放下,这么多年了,他也该放下了。
原来,竟都还埋藏在心底深处,一回到这帝都,所有的往事都又被揭开,她依旧被他织的那张情网包围着,挣不开逃不脱。
李世焱为把她伤口处理好,寒着脸问:“疼吧?”
她小脸苍白,没有言语。
自然是疼的,怎么会不疼。
何止伤口疼,她的心也在疼,疼痛不亚于被刺的一簪。
他看着她,眸中的情绪复杂。
文善偏过脸,不看他,这都什么时辰了,她就想他离开。
他到底是走了,一言不发的走了,他的心是狼狈的。
被这样狠狠的拒绝了,以死相逼,也的确让他难堪。
像他这等万人之上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他想要的人,死守着她那点颜面,宁死不从。
外面的门被掩上,他送来的那只小狼狗在耳房那里趴着,黑夜里发出一声汪汪,它大概是很快意识到这是自家的主子,也就不叫了。
李世焱在它身边蹲了下来,伸手顺了顺它的毛,低声交待:“代我好好陪着里面那个嘴硬的女人。”
他更想自己留下来陪着她,但人家不肯,他有什么办法。
那一簪,刺在她的身上,分明是刺在他的心上,刺得他这一颗心顿时鲜血淋淋。
溃不成军。
黑夜里,文善忍着身上的痛意躺着没动。
他走了,她松了口气。
她想,这次之后他应该不会再胡来了吧。
她并非真的愿意把自己身上捅几个洞,这一簪子下去,是真的疼死她了。
知道人走了,她自个低低的抽气,疼得想哭。
一簪子捅下去,她也没太把握住力度,这疼痛一直持续到天亮,她这一夜都没睡好觉,由于身上受了伤,气色就不是很好。
天亮,梨花这边过来看她了看她,见她面色不太好,轻声询问:“小姐,生病了吗?”
文善没说自己受了伤,她睁了眼,坐了起来:“更衣吧。”
但梨花惊讶的发现她的血衣,震惊得合不拢嘴,压低声问:“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哪受伤了?”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
“小姐,你想急死奴婢啊!”这么多的血,还说没事。
瞧把她给急的,文善反而笑了:“我说没事就没事,别多想,去吧。”
她居然还一脸轻松,梨花见她不肯松口,只好作罢,不再多问。
就是这衣裳,她自个收了起来,打算自己去处理掉。
血衣难洗,也不能让旁的人看见了,不然,指不定要怎么想了。
文善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仿若她没受过伤。
孩子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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