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如何同你
说!”外义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妻子在一旁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我问你,你有两个主人,都对你很好,而当你全心全意为新主人效力的时
候,老主人却找到你要你同他一道反对新主人!你怎么办?”义突然问道。
妻子当即明白了耽义的意思,面色恻的一变,急声问道:“相公,难道一
一?”跳义点了点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妻子流露出疑惑之色,“可是,他不是早已经死在颜良的刀下了吗?”“没
错,不过他还有儿子啊!”
两人沉默了片刻。妻子问道:“刚才来拜访你的那位是谁?”
“旬堪,我原以为他己经死了]他要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两个愚蠢的县
令和一干无辜的百姓身上,同时声称从洛阳下拨的粮款全都已经没于江中!”义
皱(,1(文)眉道。
妻子吃了一惊,“他们想吞掉这笔钱粮?”
义点了点头,‘这笔钱粮足够组建十万大军,同时一年的用度!他们
还不死心啊!,
妻子面色大变,“相公,我们绝不可附逆啊!这可是万劫不复的绝路!”
外义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可是”韵义欲言又止的样子。
妻子皱了皱眉头,“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纳义艰难地点了点头。见此情景,妻子登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跳义道:“几天前,我接获线报,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正运着几+口大箱子往
附近的山区而去,于是立刻率领一队人马前往拦截,谁知当我拦住他们时却现这
十几口大箱子装的根本就不是钱款,而是毫无用处的石头,随后我现为的匪
竟然是当年袁绍鹰下的旧相识,我一时心软便将他们放了,然而当时令我非常奇怪
的是,他们竟然仍推着那些装着石头的木箱向山中前进,一天后旬堪便找到我,他
对我说‘昨天,你与我们合谋盗银的那一幕已经被杨主簿看见了,如果不与我们合
作,便将他送到洛阳去!’”耽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感慨道:“不想一时
妇人之仁竟落入他人散中!
妻子不解地问道:“杨主簿是谁?”“你难道忘了前段时间我同你说过的那
个始终的杨主簿吗?”妻子登时恍然,是他。”
义点了点头,“此人名叫杨旭烈,本是落地的举子,但不知怎的到了泰安
做了主簿。此人虽然为官术及,然而因为正气凛然,因此在泰安一地颇有威望,对
于陛下忠心耿耿!
妻子突然想到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不禁面无人色,“如果他到洛阳胡说八
道一番,那岂不是,岂不是!”她都不敢说下去了。
眺义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正飘荡过来的一片阴云喃喃道:“他们就是就
是想以此逼我啊!”
正当两人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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