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缓缓拉下拉链。
帕夏难耐呼唤:“雷——”
“叩叩!”
“有人吗?雷斯伊德?快开门!是妈妈啊!”
帕夏:“……”
雷斯伊德:“……”
小木屋外面眼睫结了层冰霜的女人包裹的严实,她背上背着背包,手上还拎着一个大袋子,气喘吁吁的拍门。
修莉娅,这位已经快五十岁的俄罗斯女士,在经历儿子毫无缘由退役,还搬到了这种地方隐居后,终于鼓足勇气来寻找劝阻她的儿子。
尤其在得知儿子从账户划走大笔资金,身份信息在M国使用,还网购了大量成、咳、用品。
修莉娅惊喜万分地猜测她的儿子可能已经从上段感情的阴霾走出,重新接纳了新的伴侣。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过来看看。
极寒对于俄罗斯人已经是司空见惯,何况她小时候就住在西伯利亚,于是修莉娅立即出发,在山下的站点整理好装备后,被站点的工作人员送上了山。
不过……
修莉娅歪头看着久久不开的门,然后在里面听到了乱七八糟乒乒乓乓的杂音。
“雷斯伊德?你还好吗?!”
修莉娅女士拍拍门,结果里面的杂音静了一秒,更响了。
修莉娅女士:?
木屋内。
帕夏听见那句‘是妈妈啊’后大脑一片空白,在清醒后他已经一脚把雷斯伊德踹下去,慌乱无措地跳下床开始找衣服穿。
“怎么办怎么办……吻痕还可以穿衣服,但耳朵和尾巴遮不住啊啊啊……”
“要不我跑吧?不行窗户太小了,啊,床底可以!”
帕夏手忙脚乱地要往床底钻。
而雷斯伊德黑着脸从地毯上爬起来,拽着尾巴把人从床下抠出来,额头青筋直跳地揪住帕夏的脸颊使劲揉搓。
“为什么跑,我们的关系难道见不得人?”
“可素,窝油耳朵和唯八。”
两颊被扯变形,帕夏努力吸溜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对他说,挣扎着还想往床底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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