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瞄上了姚洪妹的妹妹。
要知道姚洪妹的妹妹,当时才刚满十六岁。
但逼迫男人还债的一方,跟男人提出明确的要求,说只要同意睡一回,并且姚洪妹的妹妹还是处女,就可以抵消五万块的赌债。
在男人的眼里,那可是一笔巨款,当时就同意了。
男人把事情告诉姚洪妹的妈妈,她妈妈当时就崩溃了。
她求男人放过她的女儿,但男人再次祭出杀手锏,对着她妈妈痛打。
她妈妈最后扛不住,只能同意。还伙同男人一起威逼小女儿。
也正是在此时,姚洪妹回到了家里。
当她看到这一幕,她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但事实就是事实,并且那个男人看到姚洪妹后,还把恶念盘算到她的身上。
男人认为姚洪妹落落大方,而且还没谈过恋爱,一定也是处子之身,也能卖出个好价钱。
姚洪妹不从,并想带着妹妹逃出来。
但那个男人已经丧心病狂,死死锁住姚洪妹,让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并且还施以重手打她。
最后,姚洪妹在绝望中假意答应了男人的要求。
那男人由此放松了警惕,着急到外面联系买家。
就在一家人吃中午饭的时候,姚洪妹终于找到机会,到厨房拿了菜刀出来,趁男人不备,将菜刀砍到男人的脖子里。
当时姚洪妹的情绪失控了,她足足对男人砍了七八十刀,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举起刀来才停手。
随后,她看着快被剁烂的男人,平淡的换上干净衣服,又把妹妹托付给朋友,就到公安部门去自首了。
听完窦宁的讲述,我一时陷入了沉默。
世间本是一片祥和,何苦自作孽,产生了那么多可怜人。
窦宁最后说,姚洪妹开始判刑死缓,后来表现好才被减刑至十年。
现在她的妹妹还在别人那里,她妈妈已经疯了指望不上。所以她最盼望的就是得到减刑,尽早出去照顾她的妹妹。
听到这里,我对姚洪妹的遭遇,即感到惋惜,也觉得同情。
转过脸看着窦宁,我认真的说:“这一点你放心,争取奖分我还是有办法的。姚洪妹能尽心帮咱们把猪场弄起来,我就不会亏了她。”
我手机里还保存着局政教处何处长的裸照,这事我对谁也没说,手里只要还有这个把柄,就不怕何处长不把奖分安排给我。
但我的话刚说完,窦宁摇了摇头,说:“你说的那些奖分,只能在关键时候救急充数。想要让姚洪妹减刑,还得靠基础分。也就是劳动奖分和思想分。”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难道她以前的劳动分和思想分没争取到吗?”
“不是她没争取,问题的根源还是在温监区长那里。”窦宁有些无奈的说。
嗯?
问题在温监区长身上?
我转头看着窦宁,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窦宁叹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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