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的一道菜。”
我僵了僵。
白小雪继续说:“食蛆,古代更是常见,灾荒之年,饿殍遍地,饿死的尸体长满蛆虫,无数疯狂的人以食蛆为生,灾年之时人相互食人,短短几天吃不完就会长蛆,那些人,会特异用不能吃的尸体,养蛆吃蛆。”
我听得恶心变态,也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应该感慨我们生在一个盛世,古代,远远比我们想象得更加原始与野蛮,很多丑陋的习俗,那些恶毒的阴术,类似脐连之术,人彘,乃至遍及女性的裹小脚、割礼,都残忍得令人发指。
我们应该庆幸我们活在高楼大厦的现代。
我说:“那眼前这个呢?”
白小雪说:“知道藏地为什么流行天葬?露天暴尸,长满蛆虫,据说这个习俗的来由,是一些阴人藏婆以人尸养蛆,这种吃人肉养的白蛆是大补之物,常年食之,可长生,可活百年。”
我僵硬了一下。
人真是一个好东西。
脸上种大米,肠子养蛔虫。
尸体能养蛆,胸口挤牛奶。
耳朵长木耳....全身上下都是大补之物。
这自古以来,各类邪门阴术,一些古人为了研究长生术,真正在人身上探索得淋漓尽致。
而其中探索之大成者,便是中药学。
毕竟中药这些药性是怎么得来的?都是在人身上尝试出来了。
举个本草纲目里的几个例子——治疗蛇咬之毒:男人阴、毛以口含二十条咽汁,令毒不入腹。
金疮血出不止:饮人尿五升。
人屎主治:时行大热狂走,解诸毒,捣末,沸汤沃服之。
这样的药理例子太多太多,也与这些在人身上的阴毒阴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与那些在人上种米的阴术相同吗?
几乎是同理。
只是太过歹毒,又是独门阴术,并不记载在上面。
而这些阴方是怎么知道的?
细思极恐。
古人...真的在人身上做了无数的各种尝试,每一处,每一个你所想不到,全都建立在无尽尸骸之上,现实是残酷的,并不理想。
甚至于中药之理,在我们阴行里,也列入我们阴术的范畴中,毕竟阴术,这个定义囊括太大了。
我说:“那眼前这个蝇蛊.....”
“我不知道。”白小雪摇头。
好吧......
你说了那么多门门道道,却最后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我也是头疼得不行了,说:“对了,那个文莹学姐,听说是乌鲁木齐的新疆妹子,死的时候,据说还浑身长蛆,可能与这个有关,她可能会这个蝇蛊。”
白小雪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说:“这个事情,我们得查一查看,你叫袁颜宴是吗?你的事情是不能拖了,按照你的说法,你得两天内就要出事,这个眼珠炸开,里面的蛊蝇形成,你的后果可想而知。”
“是的,徐...雪姐姐,你能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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