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书也不知是何时习得轻功,清莲竟然一时之间甩不掉如鬼似魅的身后之人。
难道和自己当年一样,是殿下亲自调教的逃命之术......
难道殿下已经将李书全然归作自己人了么?可是李书的父亲可是殿下亲手......
神色恍惚之间,李书已经追上了前面疾步而行的清莲。
“不知道薛兄可还记得,在国子寺的时候,我们同屋而住,日日都在一起磨书习文,那时我真的将薛兄看作我的知己啊!”
“哪怕李家败落,我知道了那是你与殿下作的幕后推手,我也从未怨过你,甚至还在父亲的手上救下了你......”
两人相伴而行,李书看着地上的影子,絮絮叨叨的念着从前的往事。
可是清莲心烦意乱的,实在不耐烦听李书这些话。
当年一步步,一举一动她几乎都带着算计,哪怕曾经有过片刻的惺惺相惜,可也很快淹没在了重重的算计之下。
如今听见这些话,虽李书说的情真意切,可落在清莲的耳中,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讥讽一般。
“够了!”
清莲忍无可忍,皱着眉头冷冷的喝了一句。
“薛兄,这些事情在你心中就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么?”
今夜的李书肉眼可见的不正常,清莲蹙眉,想着该向殿下提醒一句了。
“薛兄......”
李书不依不饶的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道不同,终究不相为谋!”
清莲丢下这句话,快步地离开:
“告辞!”
可手腕却被人死死的攥住,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去,李书那双藏着一丝冷秘的笑容的眼尾通红,咬齿而言:
“可若是我非要与薛兄走一条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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