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他?”这是她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果,为什么那三年,沈甜没有跟秦言在一起,为什么偏偏一回来就大张旗鼓的订婚结婚。
原本不明白,可今天看到那个男人同样偏执的目光,她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沈甜觉得祁芸的脑袋至少还算清醒。
她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你比我好。”祁芸说。
“至少有秦言哥哥一直陪在你身边。”她心底是羡慕的。
沈甜笑着拉紧了祁芸的手:“我也很幸运,一直能有你陪在我身边。”
她抓紧了她的手蹭了蹭面颊,目光诚挚温柔:“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你的痛苦,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没有人爱你,我爱你。”
祁芸的目光看向窗外,眼底茫然又空洞。
“可是我的身体不属于我……”
“可你的灵魂是干净的。心也是干净的。”她如是说。
淡淡的夕阳落进病房里,祁芸觉得发冷的身体,忽然回暖了些许。
入夜,祁芸睡着了。
沈甜守在床前也睡着了。
顾长垣走到了病房门口,看着一个躺着一个趴着,睡的格外平稳。
他同不远处过来的人相视一眼,竟然找到了一抹相似的感觉。
“怎么样?想好了怎么动手了?”顾长垣嘴里叼了一根烟,面上多了几分痞气。
陆睿按住了他要按打火机的手:“已经开始了。需要顾家的助力,才能将他逼进绝地。”
顾长垣笑了笑:“你这般费心费力,我真是自愧不如。”
陆睿伸手拽掉了他嘴里的烟草:“有时间就不知道查查你女人的过去?别跟我一样像个二傻子被人当枪使!”
顾长垣撇了撇嘴,笑的格外不屑。“她?呵,除了会装可怜,她还会干什么?”
陆睿蹙了蹙眉,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想到,祁芸今天躺在沙发上的模样,喘不过气来,痛苦的揪着胸口,可不像是装的。
“你见过她发病的样子吗?”陆睿问。
顾长垣将烟又抢了回来,心底格外郁闷,但是不显:“她能有什么病?”
陆睿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充斥着几分不解:“没病你脑子抽了三番两次的往医院跑?!”
顾长垣终究固执的打起了火,火光照着他的脸半明半昧,他叼着烟,看着里面睡着的身影,低着头说了一句:“矫情病。”
陆睿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翌日,上午的正阳刚刚起身。
沈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了伸酸痛的脖子,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机,有点不适应。
昨晚秦言为什么没给她打电话呢?
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难道秦言没回家?
这时候正处多事之秋,沈甜的神经有些敏感。
正拨一个电话出去,却没有人接听。
刚刚挂断,突然打进来一个陌生的电话。
沈甜蹙眉接下了。
那头的声音带了几分讨好。
“你是沈甜沈小姐吧?”是一道中年妇人的声音。
“嗯是。”沈甜还在心底猜测,这人到底是谁。
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是这样的,我是秦言的二婶,这不是快要结婚了嘛,有些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不都是秦言操办吗?
“昨晚阿言是回老宅了?”沈甜问,声音里带了一丝不确定。
那头犹豫了一下:“对,是啊!你现在在哪?方不方便,有没有时间?”那些人似乎很期待沈甜的回答。
沈甜也没有多想,毕竟结婚这种事,她的双亲又不在,有些事,是应该找自己商量商量。
“好,那就在市一院附近的酒楼见面。”
那头欣喜的答应了下来:“好!”
突然好声好气的二婶,总让沈甜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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