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吞下去。
吞完了,服务生很贴心地给她上了Petit???fours,抹茶杏仁榛子巧克力,和一小盒可以带走的牛轧糖。
孟峄觉得她今天吃得特别多,又不好在这个场合教育她要健康饮食,只好说:“老板是我朋友,我不用向这家餐厅付钱,你如果吃不下,不要硬撑。”
席桐潇洒地拜拜手,又要了杯绿茶,绿茶附带黄油可颂,她也吃了。
孟峄:“……”
虽说不用付钱,他还是去前台刷了卡,和老板攀谈几句。菜单席桐看过,但给女士的菜单没有价位,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又转念一想,是他请她来吃的,没必要给他省钱,她已经给他省下很多钥匙圈了。于是心情甚好地和他下楼,叽叽喳喳地点评今晚的菜品。
两人挽着手过马路拿车,去湖边逛了一圈散步,十二点才回家。
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席桐打了个哈欠,开始收拾周五出发的行李。她现在搬到他房间睡,前两天孟峄没回家,陪她逛街之后就回办公室加班,看起来特别忙,肯定也没时间收箱子。
他这会儿在浴室里刮胡子,她拎起他今天穿的银西装,不脏但有点皱,款型裁剪很漂亮,准备让他带这套去加拿大,就找出熨斗帮他熨。刚放到熨衣板上,“咚”一声,一个黑色的小玩意从口袋里掉出来,砸在木地板上,没等她看清就骨碌碌滚到床底下。
孟峄平时兜里不放东西,席桐就没掏兜,差点把它一起熨了。她刚洗完澡不想趴在地上,到楼下领了Lisa上来,让狗伸爪子去掏。
“怎么了?”孟峄忽然听到狗叫。
Lisa动作迅速,已经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回窝睡觉。席桐放在手心里,这东西非常小,两粒米那么大,圆溜溜的像麦丽素,有个凸起。
她握着走到浴室:“你口袋里装的这个是什么啊?”
孟峄洗完脸,在镜子里看见她拿着的东西,眉头极快地皱了下,转身拿过来,“没什么,反正不是毒品炸药违法物品。”
就是不想说呗。
席桐“哦”了一声,回去继续熨衣服。
熨完了把西装挂起来,去浴室洗手,却发现他把门锁了,里面冲水声哗哗响,只好用别的洗手间。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困意渐渐袭来。
孟峄拿着她换下的裙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靠近他枕头的台灯开到最暗。
地上的行李箱敞开,里面整齐地迭着衬衣、领带和袜子,他翻到最底下,不出所料有件粉衬衫,前天她硬要给他买,逼着他试。他无奈地把粉衬衫放到最上面,又把带有血迹的白裙子塞进夹层。
合上箱子上了锁,他走到窗口眺望,夜色正浓,几星灯火悬浮在黑暗里,绿萝迎着微光茂盛生长。
孟峄将一根铁钉丢进盛水的玻璃花瓶,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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