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都有种砸车的冲动。
我常常在想,那三年我们两个人的婚姻对秦未寄而言,是不是都算得上是一场劫数了。
秦未寄是上辈子欠我的吗?
不然怎么就派我这么个人来让他过得如此不安分。
我那时候为什么总想和他吵架,是所有的婚姻走到缘分尽了的时候都是用争吵来结束的吗?
齐敛喻一定比我懂事。
他一定不舍得和秦未寄吵吵闹闹,就这样白白挥霍情分。
“差不多吧。”
江陵把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别去酒吧了,我带你去玩。”
我眨了眨眼睛,“和傅思约好了,他新开了个酒吧。”
“回北京了还敢去酒吧,不怕被拍到了?”
我摊了摊手,“你看我像怕的样子吗?”
“你这是放飞自我了?”
我笑了笑,“我这是视网络暴力为家常便饭。”
江陵无奈的摇了摇头,“秦未寄以前是怎么教育得你,不是去酒吧就是去蹦迪,还有点公众人物的样子吗?”
我咬了咬牙,“是,你是公众人物的楷模。江楷模不去酒吧不蹦迪周吝会给你发三倍工资吗?”
江陵听我在揶揄他,笑了笑,“你这张嘴呀,没事用在秦未寄身上,别用在我身上。”
“江陵!”我红了脸,“谁他妈用在你身上了?”
江陵愣了愣,无奈的拍了拍我的脑袋,“你多看点红色著作,别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
我有些尴尬,加快步伐走在了前面。
傅思不好好在律师圈里展手脚,和一个京圈的少爷在内环开了一个酒吧,本来我不想去的,但前段时间傅思帮了我的忙我也不好拒绝。
趁着给我过生日的名头,正好去他的酒吧看看。
江陵把我带到酒吧的门口,“少喝点,到点了打电话给我或者让傅思找人送你回家。”
我打开车门,冲江陵笑了笑,“你安心睡吧,我三十了不是三岁。”
江陵笑笑,“三十岁的老男人也要记得早点回家。”
我笑着摇摇头,进了酒吧。
开业期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人挤着人还有些人举着灯牌,据说傅思请了个饶有名气的热场,排场可见不小。
我不着痕迹的默默戴上墨镜和口罩,这里不如在英国自由,我是不怕被偷拍,只是怕大家玩的这么兴奋,万一把我认出来了要出乱子的。
我转到尽头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人少,也清净了很多。
我走到吧台,调酒师可能第一次见有人捂得这么严实来酒吧的,笑着看向我,“先生要什么酒?”
我往下摘了摘墨镜,没发现周围有什么指示牌,“‘一梦金’怎么走?”
“左拐走廊尽头。”
我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傅思正好看过来,笑着站了起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我还说下去接你呢,没被人认出来吧?”
我摘了口罩,“没有。”
“快坐,正好给你介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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