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按住道:“我这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试试也不妨事,总不活动也不行。”
韩来相信她,便笑着坐到对面去:“我瞧瞧。”
戏台上,宋端拿着那杆红缨枪,身轻如燕,手上生花,风声猎猎,不多时一身汗出来,看的丰年高兴的直鼓掌,说道:“女史可比刚才那些戏子强上一百倍!”
“如何拿她和那些戏子相比。”韩来起身道,“你给我闭嘴。”
丰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嘴,又松开道:“奴也是实话实说,女史身段可见极品。”
宋端将红缨枪扔给他,说道:“好了,你也别为难他,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那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韩来应声,和宋端两人一同到了正房里,也不知道杜薄磨破口舌说了什么,罗衣已经不生气了,正在和和气气的吃葡萄,瞧见宋端,连忙招手让她过来坐在旁边,嘻嘻道:“前端时间你住在宫里,想叫你过来说话都不能,我这身子也无法进宫去找你,可把我憋闷坏了。”
“宫里拘束,哪有这里自在。”
宋端说完,摸了摸罗衣的肚子,竟然这么浑圆了。
“预产就在今年腊月了。”罗衣笑着低头,过了三四个月,她的脾性也没那么焦躁了,一想到腹内的孩子将要落生,自己和杜薄就要从二人世界变成三口之家了,就觉得幸福至极。
韩来瞧见,多看了一眼宋端,那人只道他什么意思,脸色一红,别过头去,罗衣察觉,也懒得调戏,只说道:“今个儿上朝,听说那些官客吵得厉害,可是因为弘王听事的事?”
杜薄点头,也觉得蹊跷:“圣人这个时候就让弘王上朝听事也实在是太早了些,若说是想早点儿给弘王正名好立太子,也实在是着急太过了,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个皇子,就算成日花天酒地的,也得是他,何苦现在拿出来叫人争执,今早我看,那张炳文口水横飞,早就准备驳了。”
“圣人的心意咱们如何能揣度。”
韩来说着,又道:“想必是太后的意思,圣人现在筋疲力竭,一心都在曹家的身上,可是梁吉又不醒,就算是醒了,也不知道这一局能不能将曹家扳倒,好歹也是三朝大族,根基颇深,今早的事情就看得出来,还是有不少人站在曹家这边的。”
“这难道是想像圣人示威吗?”罗衣问道。
“非也。”
宋端总觉得这事情没表面上看着那么轻巧,曹家现在岌岌可危,又为何要做再去惹怒圣人的事情。
“那些人只怕也是受了曹家的胁迫,况且话说回来,从前曹家得势的时候,他们紧着巴结,恨不得满靖安城去声张和曹家的关系,如今曹家完蛋了,他们也受连累,倒不如最后在依附曹家搏一搏,好歹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还能有出路呢。”
罗衣煞有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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