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砚!你特娘的要干嘛!”
刚才还说不动手动脚!
君砚抬眼,表情认真,气质清冷,此刻,那微抿唇角的表情,像极了做实验研究的斯文教授。
可是。
他的行动,并不斯文,只是败类。
“帮夫人换衣服,也不行吗,嗯?”
他慢悠悠地说完。
时织心跳倏地加快。
双手伸出来,推着君砚的肩膀,“我自己会换!你别动我!”
万一一会儿有人进来。
看到君砚给她换衣服的场面。
啊……
时织根本不敢想象那样尴尬到死的画面。
“你太累了。”
君砚听完时织的话,轻轻摇了摇头,似乎真的只是担心时织的身体。
“方程式比赛是很消耗体力的,夫人肯定没有力气自己换。”
说着,君砚压低身子。
凑到了时织的耳边,低低说了句,“老公帮你换。”
时织听到老公两个字。
身子一个激灵。
妈的。
君砚这是在报复她啊啊啊啊!
气死了!
不就喊了一个老公吗!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时织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但君砚说的确实没错,她比完赛,体力几乎耗尽,根本没有办法跟体力充沛的君砚斗争。
时织摁住君砚乱动的手,“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这么叫撩你,你别动我了……”
她说着。
双手合十。
求饶一样。
清亮干净的眼睛里,写着:拜托拜托。
君砚眉目舒展不少。
他帮时织把赛车服的外套给脱下来。
赛车服都是特殊材质制作的,没那么容易脱。
时织的赛车服里面,还套了自己的小吊带背心短裤。
把外面的赛车服脱下来后,就看到,她身上的小吊带和短裤,几乎都被汗水浸湿。
君砚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时织瓷白肩膀上的吊带。
揪起来之后。
又弹了回去。
时织立刻捏紧了手指。
她小眉头皱紧,“君砚,你耍流/氓!!!”
君砚低笑一声,“对自己的老婆,不算。”
时织深吸一口气,“你违规了,咱们分手。”
她气的不轻。
君砚一听到时织说分手,周身的气息都沉了下来。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暗了暗。
伸出手,捏住时织的肩膀,脑袋微微下垂,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对不起,我以后不这么对你了,别分手,好不好?”
时织呼吸一滞。
心尖有些酸。
她面对君砚这样的语气,根本没有抵抗力。
时织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伸出手圈住了君砚的腰。
扶着他靠着桌子。
君砚似乎很受伤。
他身形修长高大,可以轻松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也不会像时织那样双腿悬空。
时织看他微垂眼睫。
凑上前。
君砚坐在椅子上的高度,跟时织差不多水平。
她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答应你,以后不说这句话了,行吗?别难过了,我错了,真的错了。”
时织在认认真真地安慰君砚。
不想让他因为这句话而受伤。
君砚伸出手,把时织一把拽进了怀里。
宽大的手掌,摁着时织纤细的腰肢。
脸颊埋在时织的胸口,“好,你以后,不能说了。”
时织看他没那么难过,缓过来,便松了口气。
就在时织准备再好好安慰安慰君砚的时候。
她突然感觉到不对。
低头一看,君砚埋在她的胸口。
视线汹涌暗沉如墨。
时织猛地反应过来,她耳根子几乎是爆炸般的红起来,“君砚,你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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