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出去要钱就是了。
“是我的不是,既然先生您这么说,那我明日便还是收些银子好了。”她笑眯眯的,然后转身问旁边等候看病的人,“不知这悬壶堂的大夫看诊是多少银子?”
“一次三十钱。”有人回答,面露怨色。
这价钱定的实在是太高了,比寻常风寒的药还要贵。
这里出现一个可以免费看诊的大夫,不知道是多大的好事,却没想到悬壶堂的人还来捣乱,这下让免费的大夫都收起钱来,他们这些穷苦的百姓还怎么看病?
沈卿绒听了也不免面露惊讶,她记得京城的大夫看病都只收二十文钱,偏远地方还只收十文钱就够了,怎么这地方收的这么贵?
若是拿药,岂不是更贵?
但转头看到悬壶堂的人这般做派,就能想到是为什么了。
眼睛里只看得到钱,自然敢做这样的事情。
她想了想,高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便收一文钱,一直到蓝某结束摆摊。”
一文钱?
来捣乱的人都惊讶住了,但之后便是愤恼,“看来你是执意要和我们悬壶堂作对了!”
整个漳州城内都只有三家药房,他们悬壶堂是城守的小舅子,多年经营,便将其他两家都吞了下来,如今城内统一的诊金都是三十文钱。
三家的悬壶堂每月都要评比,他们是东巷,平时总是第一名,但是沈卿绒在这里摆了几天的摊子,他们收的诊金就少了许多。
为了不叫月底评比输给其他家,这汉子才带着人来了这里。
本是想让沈卿绒停下看诊,再不然就赶到其他两家的地界上去。
可没想到沈卿绒问过之后,竟还要继续看诊?还只收一文钱?
“你知不知道我们悬壶堂身后是谁?今日你敢得罪我们悬壶堂,日后有的是你的好果子吃。”
沈卿绒‘喔’了一声,眼睛也瞪圆了,倒是没想到这背后还有撑腰的。
不过也是,定价如此高昂,背后若是没人,怎么敢这么嚣张。
她不欲在此久留,不想得罪地头蛇,但此时此刻医者的本心冒出来,让她一时间有些纠结不止了。
可转头,看到旁边一直看着这边的无辜百姓,她轻叹一声。
“你想要怎么样?”沈卿绒问道。
对面的人面露得意,知道沈卿绒是怕了。
“关了你这摊子,不然就到别处去,只不许在这东巷。”
沈卿绒点头,然后遗憾面对其他等候的百姓,慨声道:“在下不欲因自身的缘故,叫旁人有所损失,但也不忍叫各位乡亲失望,大家且修整一日,等明日我去南巷摆摊,大家记得来。”
南巷也是悬壶堂,但至少不是这大汉的地方。
沈卿绒想着,看这悬壶堂趾高气昂的模样,不管去哪个地盘都是没用的。
但是走一步算一步,她既然答应了要在这里免费摆摊一个月,还是要做到才行。
那大汉看沈卿绒识相,心满意足的带人离开,也不管她说要去南巷的事情。
反正南巷又不是他的地盘,刘东手下的药房要是收益不好,他反倒还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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