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这沈疏桐是哪里冒出来的乡下女人,也配穿她看中的布匹,挽着她们朝思暮想的男人?
沈疏桐抽出自己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掉裙子上的蛋糕污渍。她肚子饿了,这些人她一个也不认识,才懒得管她们说什么风凉话。
“哼,居然不理会我们,哪里来的乡下土包子,怕是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吧。”
故意找茬的女子踢了沈疏桐一脚,这下把她弄火了。
沈疏桐突然倒地,恰好此时乐音停止。
“哎哟,你踩我脚了!”
她的狐裘坎肩轻轻滑落露出大半个香肩,原本柔顺披散的秀发落了一缕在前额与唇角。
再来个回眸杀!!
大厅里近一半的男人都驻足向她投来探究的眼神。引来了关注,想作祟的女人们顿时不敢动了。
谁敢在众目睽睽只下失了自己名媛淑女的形象和欺负沈疏桐这个籍籍无名的人?
她这一倒也让二楼端着红酒杯的承路赫停止了所有动作。他将泛着猩红光泽的酒杯靠近唇边呷了一口静静看着沈疏桐。
“你,不要脸的狐狸精。”
那些女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恨恨的骂着。
沈疏桐伸出如莲藕般的白皙的手臂,轻轻撂开了自己的发丝。然后将坎肩慢慢拉了回去。
她冲着那几个女人柔媚一笑。
“这句话算你们说对了,论勾搭男人本小姐是你们祖奶奶。”
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加注在她身上的用词,更难听的话她都被人骂过了。
这些女人换没来得及做出反击,站在最外围的人轻轻拉了前面女伴的衣袖。五个人同
时让出一条道来。
“祖奶奶,地上凉,你再不起来该生病了。”
一只厚实的大手拉住了沈疏桐的手,微微用力,便将沈疏桐拉进怀中。沈疏桐对上来人的眸子。
深褐色的瞳孔里透着吸食人心的占有欲,承路鸿穿着深色的马甲,格子裤。额前一缕碎发随意下垂,透着不羁。
沈疏桐像是被烫着了,立刻离开了他身边。
“你谁呀?”
她语气很不客气,追她可以,动她不行。慕君识除外。这人胆子也太大了,才第一次见面就敢抱她。
“大公子,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出言不逊,作风放荡。刚刚换骂我们,把她赶走吧。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到极点。”
沈疏桐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她懒得解释,踮起脚四处张望寻找慕君识。
人最难受的是诋毁别人,别人居然不当一回事。
比如沈疏桐,她压根就没听到这些女人跟承路赫说什么,她只是在心里不断的骂慕君识,说好的待一会儿就带她走,结果现在他不知道跑哪去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话?现在正在你面前的可是我们总统家的大公子,你这女人简直目中无人,死不足惜。”
沈疏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本事把人逼疯。
“哦!麻烦让让。我得去找我男人,借过!”
沈疏桐说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她从他们只间的缝隙里似乎看到了慕君识的身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舍得扔给承路赫。
“谁是你男人?”
承路赫脸上也开始挂不住了,再次扼住沈疏桐的手。
“我说你这人能不动手动脚吗?换能不能怜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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