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可以。
那小子爱玩是爱玩,却从不曾对哪家姑娘正经八百地动过心,眼下却对这小丫头如此宠爱,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看来回京之后当务之急就是要给他物色一个身份相当的媳妇,免得他心血来潮真的扶了一个小丫头当正房。
这样想着,他便吩咐司方正帮他记着这个事,回去后把定远侯叫进宫好好商量商量。
赵靖玉还不知道皇上惦记上了他的婚姻大事,等那帮馋鬼都走了之后,醉熏熏地歪在床铺上叫袖儿给他宽衣。
卫钧上前帮他宽衣,告诉他袖儿给皇上送汤还没回来,被他一把推开了,半眯着眼睛斥责道:“走开,你一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的,我不要你伺候。
“……”卫钧和皇甫对视一眼,无奈地摊了摊手。
二公子他变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袖儿给我找回来!”赵靖玉拍着床铺吼,“送个汤送这么半天,指不定又和谁偶遇去了。”
话音刚落,谢南嘉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空食盒。
赵靖玉的话被她一字不拉听了去,还过她也没恼,放下食盒对赵靖玉福了福身,平静道:“二公子,奴婢回来了。”
赵靖玉板着脸不悦道:“你还知道回来!”
谢南嘉解释道:“是皇上和奴婢说了几句话,因此回来晚了。
“说了什么?”赵靖玉问。
谢南嘉便把自己和皇上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赵靖玉酒醒了些,挥退了卫钧和皇甫,坐直了身子问道:“你主动要求去给皇上送汤,就是为了帮我争取一个和皇上共进晚餐的机会?”
“对呀!”谢南嘉道,“我说了要帮你,就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为你铺路。”
赵靖玉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对她的做法不置可否,伸展手臂吩咐道:“给我宽衣,我要睡觉。”
“是!”谢南嘉顺从道。
伺候赵靖玉睡下后,她自己简单洗漱,熄了灯,合衣躺在地铺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想心事。
西山之行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安排,追查另一个凶手的事只能暂停,她之所以没有告诉绿柳和画楼还有另一个凶手的存在,就是怕她不在的时候两人私自行动,招惹麻烦。
她不知道红姨娘的死会让凶手做出什么应对之策,会不会暗中对绿柳和画楼下手以绝后患,她让画楼去给定远侯做宵夜,怕别人抢了这差事只是其一,最重要的一点是让凶手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对画楼动手。
不仅如此,她还安排了冯伦每天暗中护送画楼,一来可以保护画楼的安全,二来若真的有人对画楼不利,冯伦正好可以趁机将人拿住。
至于绿柳,谢南嘉倒没太担心,她毕竟是赵靖平的姨娘,人又心细机敏,即便有人想害她,也没那么容易下手。
除了绿柳和画楼,她更多的是想念孩子,出来好几天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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