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暴晒了很久,然后再跳入江中凉快的一样。
不过,他的确很热,热的不是他的身子,而是他的心!
在杀日本人的时候,他的心,可以说是很热很热的,就像是烈火在燃烧着一样。
不错,那是愤怒的火焰。
因为,在看到那些日本兵对朝鲜女孩施暴的时候,他就想起了自己惨死的女友。
如果不是因为日本兵,他早就收获了这一份甜蜜的爱情。
所以,在他心中,日本军人早已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没有救国救民的崇高理想,但是,他要为心爱的女友报仇。
每杀一个日本兵,他都会在心里默默地说一句“馨馨,我又送了一个鬼子去见你!”
少帅,这还真是挺凉快的。”风影月讪讪一笑,深邃的枣核眼里闪过一抹玩味。
没事,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游到丹东了。”张学良剑眉微微扬起,惬意地笑了笑,然后加快速度向前游去。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快要回到家的激动与喜悦,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因为寒冷而痛苦的表情。
如果换作是普通人,哪怕是一个业余培训班的游泳教练,也要死去,就算不被淹死,也要被冻死。
但是,“血龙”张鑫璞怎么可能是普通的人呢?
他是一条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纵横,用敌人的鲜血浇筑而成的血龙!
而他所经历过的训练,更是一些常人,甚至包括在国际军事舞台上走秀似的三角洲部队之类的特种部队所无法想象的。
五公里负重越野,是“天龙”最轻松的课目。
夏天在江河里负重五十公斤游泳,也只是热热身而已。
那个极度变态,似乎从古罗马斗技场穿越来到现代的教官韩阙,经常让他们负重冬泳。
在一个寒冬腊月,韩阙就让张鑫璞穿上厚重的军大衣,然后背上五十公斤的重物,跳入黑龙江进行十公里的冬泳。
当时正值十二月份,大地一片苍茫,黑龙江省的气温低达零下二十多度,拉出来的尿水都能马上冻成冰棍条子。
下水的时候,张鑫璞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加速凝固,全身上下冻得几乎没有知觉,求生的本能使得他想放弃训练,上岸洗个热水澡。
但是,韩阙,这个仿佛是从兽人营走出来的变态狂,竟然用一支装满了子弹且顶上了膛火的95式自动步枪瞄准了他,并冷冰冰地对他说,如果他敢放弃,就一枪毙了他,让他永远地沉入黑龙江里喂王八!
韩阙的眼神,比漫天飞舞的雪花和黑龙江的水还要寒冷,而枪口散发出的点点星光,更是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在猛扎他的心。
于是,他咬着牙拼命地游,哪怕是四肢麻木,血液凝固,也坚持了下去,终于顺利完成了在冰天雪地里的十公里负重冬泳。
那一年,他只有十一岁!对于大部分孩子来说,这还是一个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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