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少壮派郎将,他在右领军担任郎将几年,深得皇室信任,如今正好提携谢安廷,二人作风性子都相近,又是至交,今后禁军的力量,少不得要掌控在他们的手中,
如果能够得到此二人的协助,哪怕薛万彻和执失思力发动宫变,徐真也无需担心防御的问題,
薛仁贵虽然一直在宫禁之中看守,然则对朝堂内外之事多有留意,有鉴于职务的特殊性,他既能够不沾染其中争斗因果,处身事外去看清局势,又能够亲临其境一边感受其中凶险,是故对局势看得异常透彻,
只不过这种身份也限制了其只能选择中立,仅尽忠于皇帝一人,这也让他跟徐真和契苾何力等人面临同样的处境与问題,
此番与谢安廷前來看望旧主,自是欢欢喜喜,与徐真畅聊佐酒,从中午一直坐到了晚上,最终还留宿在了徐公府,
一番秉烛夜谈,徐真并无隐瞒,薛仁贵和谢安廷这两位即将成为内禁中坚的郎将,心头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徐真敢于将如此大事告之二人,乃对二人毫无保留的信任,若无徐真,他们断无出头之日,徐真之托非但沒有违背二人之职权,又大义凛然,二人自是冒着大风险也要应允下來的,
过了两日,黄门突然來通告,让徐真参加大朝,徐真心头不解,塞了些好处,那黄门也不是睁眼瞎,徐真即将要封驸马都尉,受到当今圣上的重用,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于是稍微提点了几句,徐真心头顿时了然,
翌日,徐真在凯萨的伺候之下,穿上崭新的朝服,以徐真如今的爵勋之位,完全可以服紫,然而他并未有实权在手,而且又不想太过高张,是故只穿了一身绯红服,
昨日受到黄门的提点之后,徐真并未枯坐于家中,而是往李勣府上跑了一趟,至于今日能否成事,就要看李勣肯不肯出手了,
八百鼓响仍旧在持续着,徐真也不着急,慢悠悠往太极殿走着,凯萨仍旧坚持随行左右,徐真却以其有孕在身,让她好生在家安歇养胎,
到了宫门前,一辆马车却隆隆而來,差点擦着徐真的肩膀而过,徐真眉头一皱,顿时不悦,岂知那马车停在了前面,帘子掀开來,兵部尚书崔敦礼快步下了车,远远就拱手抱歉道:“车夫无知鲁莽,差点冲撞了徐大将军,还望将军谅解则个,”
其实崔敦礼远远就看到徐真了,他知晓徐真在朝中的援手不多,在慕容寒竹的授意之下,时刻关注着阎立德和李淳风,好不容易抓了个机会,拿了阎立德的把柄,他又岂能不张狂,
他素知徐真亲待部下与至交,对弟兄之情最为看重,若能够将徐真卷入到阎立德这起私运铜矿案之中,加上慕容寒竹的推波助澜,哪怕不能推倒徐真,起码也让徐真不会太好过,
不过慕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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