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正在离去的袁洋敌。
卞业双手扒开了将文泰围得水泄不通的一帮新兵蛋子,自豪的宣布文泰今天可以提前休息了。他知道袁洋敌很快就会来再次返回来找李六,而其他新兵则继续他们的训练。
华丽的房间摆放着无数昂贵却不重样的器物,而火炉里燃烧的银炭则向人们述说这里主人尊贵的身份。香薰燃烧过后那股熟悉的气息一缕缕飘来,她本想起身查看自己身在何处,疲惫的身躯却抗拒她想要起身的指令。
“公主,您醒啦!”
一个婢女看见醒过来的宇文曼,赶紧来到她身边准备伺候她起身。
宇文曼仔细观察这个婢女,看上去却那么的陌生,眼前的这个婢女自己肯定是第一次见到,难道她是不怀好意的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吗?
刚才她嘴里说的什么?公主?
难道自己并没有当过什么女皇,前面漫长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无数的疑问接踵而至,冲击着宇文曼的脑袋。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下,居然搞得她头痛不已。
而且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像来源与苦思,更想是被人用棍子狠狠敲打过一样。
宇文曼揉了揉疼痛的头皮却丝毫没有减轻痛感,她只好放弃了这个动作。
女婢看出了她的心思,识趣的说“昨日陛下宣布公主的喜事后,您喝了不少酒醉倒了,最后陛下还为此事有些微怒呢!”
见宇文曼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婢女乖巧的闭了嘴,专心致志的替她收拾衣物。
“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宇文曼在婢女的伺候下已经起了床,她想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更准确的说是确认自己做了多久的梦。
“公主,您就别戏弄奴婢了。”
婢女纳闷的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把银镜拿来!”
“遵命!”
婢女小心翼翼的将一面银镜放入宇文曼的手中,宇文曼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的模样,据说做梦的人在镜子里看不清自己。
这种银镜比铜镜看的更加真实,但是由于此物属于外域贡品极其稀有,只有太后皇后公主以及少数皇帝从爱的贵妃才有资格使用。
其他人家即使家缠万贯,敢随意使用也会有牢狱之灾。
就在她正要注视银镜中的自己时,另一个婢女朝着她碎步跑着不请自来。
“公主,文公子...文公子来了!”
“快让他进来!”宇文曼放下了手中的银镜,如果能看到文泰,她又何必在乎眼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境呢。
然而还没看见文泰的影子,就远远的听见一个老妇人闹嚷嚷的声音高喊着“在哪儿呢?你们倒是快点带路啊!”
宇文曼再一次惊醒过来,虽然头还有些昏昏沉沉,但是眼前的一幕已经非常真实了。她偷偷的咬了一下嘴唇,清醒的疼痛感告诉她,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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