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上面放了几盘小菜,还有粥食筷子,还有一大壶的茶水,两个茶杯等。
阎憩见那东西被推了进来,愣了一下,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叫道:“谛听,你这家伙,快——”
可还未等他说完,那方洞已然消失不见,阎憩扑了个空,阎憩又使劲朝那门上敲了好几下,自然是没人应他,他低头瞧了瞧那地上的饭菜,然后吸了吸鼻子,算了,还是等吃饱了再说。
阎憩正吃着,突然床上有人低声喃喃道:“水,水,芸卿,芸卿……”
阎憩摇摇头,自己几时做过这伺候人的事,还是个男人。
他嫌弃地倒了杯水,然后凑到麖呦身旁,低头将水灌到他的口中,很快,一杯水便喝光了,原本干涸的嘴唇慢慢润了起来。
“芸卿,芸卿……”他又低声喃喃道。
“芸卿那家伙在哪呢?你这家伙还真是痴情啊!”阎憩一边喂着水,一边嘀咕道。
“芸卿在……”麖呦紧闭着双目喃喃说道,阎憩正想凑近听个真切,却冷不丁麖呦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道:“你干什么呢!”
“呀,你怎么突然醒了啊?”阎憩惊奇道。
只因此时两个人的姿势着实有些不雅,阎憩半托着麖呦,一手还拿着茶杯,两个人凑得极近,阎憩忙将托着麖呦的手撤离,却不料麖呦没个支撑,便咚地摔到床上,他连连呼痛,嚷道:“阎憩,你干什么?!”
阎憩举着双手,委屈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是你嚷着要喝水,要不是看你受伤,我才懒得伺候你。欸,麖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是谁下的手?”
麖呦一下子沉默了,然后抬头望了望四周,问道:“这是哪里?”
阎憩回道:“应该是地藏王的内殿,你不是同小陆他们在一起么,怎么跑到这儿?”
“我不知道。”麖呦冷冷回道。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的伤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谛听干的,不应该啊,这家伙虽然不厚道,可是这杀人夺命的事,他应该还是干不出来的。”阎憩小声嘀咕道。
“是穷奇干的。”麖呦手抚到伤口处,回忆道,又将之前发生的事同阎憩说了。
阎憩听完咋舌道:“我果然没猜错,饕餮那家伙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怎么可能是京城那害人的妖怪。真是,谛听果然什么都知道,还都瞒着我。”
“京城害人的妖怪?”麖呦疑虑道。
阎憩这才将京城发生的事告诉了麖呦,又将自己如何查证如何寻谛听的事也说了出来,麖呦便陷入沉思。
半晌才低声问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阎憩耸肩道:“谁知道,现在唯一能知道的便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麖呦只是沉默不语,许久才低声道:“芸卿和那家伙,应该会安然无恙吧。”
阎憩听了不满道:“哎哎,现在不是应该想我们应该怎么出去么?”
麖呦淡淡道:“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更何况,关我们的人根本没有恶意,要不然,你不会让你和我关在一起。”
阎憩吸了吸鼻子,抱怨道:“你这么说是没错,可是我们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啊。”
事实上,这一关便是多日,等他们出来,外面早就换了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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