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握。
该死的好看。
“她腰比你细,”傅冥寒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同时,凌珂整理好文件,听到男人的话,侧头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腰间的衣服,然后离开书房。
傅冥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冥寒!”这两个人的眼神你来我往的,唐槿汐又气又恼,直接冲到傅冥寒桌前。
“咳咳……”
唐槿汐身上的香水味太浓,而且是傅冥寒最讨厌的味道。
他的洁癖又犯了,他的洁癖是连闻到气味都会感觉浑身不适。
“咳咳……”他将手半握成拳,抵在唇间,咳嗽地有些剧烈,眼周有些红,喉结剧烈颤动着。
“冥寒,你没事吧?”唐槿汐有些慌了,想解释些什么,却见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阴冷无比,戾气十足,心里咯噔一下。
想来是刚刚的举动惹到他了,也不敢再放肆。
算了,只是一个下人,就算使出了浑身解数得到主子几次恩宠又能怎么样,唐槿汐从小在豪门长大,见过很多家主和仆人有染,不足为奇,不管怎么样,她坚信傅家少夫人的位子还是她的。
薛绍良见自家主子咳嗽,也顾不得唐府千金的身份,上前了两步:“槿汐小姐,您先回去吧,主子今天身体不适,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您也是要惹麻烦的。”
唐槿汐余光瞥见管家,管家竟也伸手朝门外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想了想,毕竟是她惹得男人气喘不止,别说老太太,就算是被她父亲知道了也是要骂她一顿的。
“冥寒,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管家一路将唐槿汐送出了夜园,面色冷沉沉的,损害了主子的身体,什么千金公子的身份也不好使。
到了晚上,傅冥寒咳的仍然厉害,薛绍良传了林殊织来。
林殊织打发了其他人,关上门,走到傅冥寒身边,为他听诊:“停药了吗?”
“停了,”傅冥寒压着咳意,声音有些暗哑,透着冷。
诊完,林殊织将听诊器收了起来:“你这就是早些年吃那药落下的病根,以后轻易不能吃了,再说了,以你现在的身份,全帝都还有谁敢与你为敌?”
“不用你说,我心里有数。”
林殊织将头发烫了纹理,扎在后面,很是浪荡,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这个味道傅冥寒不烦。
一般来说,洁癖都喜欢消毒水味。
他从药箱里拿出了几包中药,放在了桌子前:“这些也只能缓解,治标不治本,那药对呼吸道损伤的厉害,还得靠你自己慢慢调理,不要动怒,放宽心,按时吃饭,保证充足睡眠……”
“你可以走了,”傅冥寒开始逐客。
林殊织说的那几样,他一样都做不到。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头顶永远悬挂着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这也是权利最诱人的地方。
这不,刚休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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