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点燃火绳,取出定装火药跟铅子,塞进铳管,用通条压实。
又或者取出弩弓,给弩内上了弩箭,还有的拿出飞斧抛石标枪,绳索飞爪,全都眼神锐利,凶光四射。
郭君镇低声安排:“小李,你带着两个兄弟从沙丘左侧包抄,老张带着两个兄弟从右侧包抄,剩下的人,跟我一起行动!”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瞄准战马跟青甲士,射死他娘的,杀了他们捉生一两个,大功一件,就算不幸战死,主公也会照顾好我们的家人。”
“弟兄们,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咱们忠心祠见!——”
郭君镇五人从正面沙丘上冲下来,半途中,轰的数声,曲柄三眼铳击发出铅弹,目标土默特哨探的战马。
夜不收们将击发后的曲柄三眼铳丢开,不看战果,快速挺直手里的鸭嘴枪或者弯刀,居高临下杀来。
“杀鞑虏!——”
五人急冲而下,带着沙尘,黄烟腾起,滚滚而来,同时,左右两侧包抄的夜不收,也呐喊一声,击发了手里的曲柄三眼铳,目标则是粗壮的青甲士伍长。
轰,轰连窜的声响后,郭君镇他们总共配的五把曲柄三眼铳,射出的铅弹,有三把射向土默特哨探的战马,有两把射向两个青甲士伍长。
土默特哨探的战马被铅弹射中,嘶鸣声中,三匹倒下,其余七匹战马受惊,嘶叫着四散奔逃。
两个被瞄准射击的青甲士,其中一人被铅弹从甲叶缝隙射进胸膛,闷哼一声死去。
另一人运气较好,铅弹被铁甲甲叶挡了一下,只被撞断了一根肋骨。
骤然遇袭,被撞断了肋骨的青甲士伍长,口吐鲜血倒地,看见从沙丘上,以及左右两侧冲来的人,仔细看清,从棉甲上分辨出是明军夜不收,顿时大怒大惊。
区区明军,一向胆小如鼠,懦弱不堪之流,竟敢主动攻击他们?
往年打草谷,瓦剌,鞑靼骑兵南下,无不是一伍一什小股骑兵,追着赶着明军跑,沿途烟墩军报卫所守军,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如今怎么了?
这是从哪里来的明军,竟敢如此胆大包天,主动袭击他们,找死不成?
“明狗,找死!——”
青甲士伍长翻滚到一旁,带上头盔面甲,暴怒喊道:“杀了这些明狗!——”
其他哨探骑兵,纷纷拿起头盔戴上,然后飞快的弯弓搭箭,或持钩镰枪皮盾,三人一组,依靠地形迎战。
几十步的距离,从上而下,只需十多秒的时间,很快冠虏乡堡的夜不收们,就杀到了土默特鄂托克小部落哨探骑兵面前。
嗖嗖!——
几声弓弦响起,牛角弓射出的重矢,朝郭君镇等夜不收而去。
几个土默特部哨探骑兵,不愧是征战经验丰富的老兵,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躲闪,结三人小阵,且弯弓射击的系列动作。
郭君镇避开当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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