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李恒惊讶，但只惊讶一点。
“最后？那自然是我赢了，我技高一筹，随后作为胜者的我便把存续给杀了，赢得了最后一场战争的胜利。”
“当初灾劫和怪物突然而至，在毁坏着大虚空的根本，在那种情况下我们这些道主必须出手阻止，其中就有一个灾劫离我和存续二人最近，同时也极端恐怖，逼的我二人联手起来。”
自己进阶之后，曾多次探查过那个真实上帝的来历，但每一次都无功而返，唯一能断定的是那真实上帝的根本来历不在大虚空。
病老头观察着李恒的神色，始终没发现有什么大的波动。“看来你这后来者真是底气十足，就不怕我也是一只怪物，被灾劫扭曲的怪物，难怪和道主共称道友。”
“战争，那到底是何等表现形式？”
“你说存续这家伙是不是胆小鬼！”
李恒诧异了。
病老头苦笑。
病老头说着说着，越发愤怒，怒吼出来。
李恒再度表示不理解。
“并且这种局势还没持续多久，我们就已经落入了这个灾劫的包含当中，陷入了战争，我们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他出声询问道。
李航出声，没等他说完，病老头抬手打断他的话，随后点点头开口，“你说的我明白，我会将我知道的也告知于你。只希望你真的有资格承受这份真相，不会被其压垮。”
李恒脸色平静。
“所以到底死没死，给个明白话。”
“轻松？一开始确实轻松。但直到最后，我们面临了一个难题，那就是我和存续之间的战争，我们两个需要打一场。”
“不不，应当说不是心灵被修改，而是现实被修改了，大虚空的根源被扭曲成了战争，一切都要为战争服务。”
李恒也不隐瞒，将当初战争福音的事情告知于他，这又不是什么机密，多一个人知道也好，交流信息，互通有无。
“你似乎知道什么？”
病老头沉默片刻，出声说道。
李恒疑惑问道。
李恒听完，若有所思点点头。
“可即使这样，那也只是勉强抗衡。”
“我已将我知道的告知了你，现在.”
“你不应该问我们照办了没有，而是该问，如何让我们两个打一架同时不出现任何损失。”
“本就不存在什么反抗。因为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在那方战争灾劫当中，我和存续注定有一战，二人心中都认定了一点，一定要战胜对方。哪怕在刚才我二人是战友，是同伴，并且还在共同抵挡战争灾劫。”
李恒说道。
“但是你也知道，灾劫和怪物是不死不灭的。我也察觉到，一旦他们判定自己的代行者彻底死亡，那么就会抛弃这个代行者，所以我又不能让自己彻底死亡。”
李恒云淡风轻。
“那他是怎么死的？而你又是怎么死的？你们两个是不是死于同一个因素，这别怪我说话直接，这是必要的询问。”
李恒评价。
“那应该很轻松才对。”
病老头淡漠说道。
“他和我都死于战争，名为战争的灾劫。”
“时空母河不就是他所留下来的痕迹吗？”
“死了，他确实死了，只剩下我！”
“他也和那个存续一样是个胆小鬼！”
病老头说完，面目狰狞。
“所以，后来者，你该杀我了。”
他又很快恢复平静，看向李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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