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精饮料隐隐作痛的头,发力揉了揉。
舒游表示自己有点儿抑郁。
明明在半醉半醒间,他记得早白来到了自己身边,说了一堆很伤人的话,但一边说还一边解衣服脱裤子,所以他就自动认定,早白是口嫌体正直,反正从很早以前他就深知,早白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没想到上错人了。
这就像是想买西瓜,结果买回来一头大瓣蒜一样糟心。
更重要的是,这头大瓣蒜又是灌酒又是cosplay早白,他当时脑子里的人脸识别系统基本处于短路状态,时境那么说了,他就那么信了。
'taskwhy啊。
可以想见,舒游一睁眼,看到早白变成了时境后的心情。
然而,货不对版,又不能退货。
时境看舒游一脸劳资吃亏了的表情,再加上清楚地听到了时醒称舒游“姐夫”,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摁都摁不住:
“我刚才说过不准你接电话!”
舒游伸了个懒腰,说:
“铃声太吵了,吵得我耳朵疼,就帮你接一下。怎么?你难道不感谢一下我吗?”
我谢你八辈儿祖宗。
舒游见时境快把被子□□烂了的模样,心里觉得有趣,索性又爬上了床,凑到了时境耳边,笑眯眯地吹气:
“诶?你给我灌酒,又把我带到这儿来,不就是期待会发生这事儿么?”
时境:“……”
时大总裁心里怎一个憋屈了得。
舒游看他一副□□脸,就差在脑门上写个“老子不情愿”了,就来劲儿了。
他用手指轻捏着他的耳垂,逗弄得越加起劲起来:
“算起来已经两次了啊?时总裁要不要我对您负责?”
时境咬牙切齿,偏偏腰疼得他下半身都没了知觉,只能在原地躺着发狠:
“滚!”
舒游摸摸鼻尖,笑得邪气:
“上次是我没考虑到时总裁的感受。我回去好好想了想,把刚发生关系的另一半抛下,是挺不负责任的。再说,虽然我昨天晚上挺温柔的,但看你现在这样子,怕是走路都不方便吧?”
说着,他就下了床,呼叫客房服务,要了一瓶药油。
时境现在真的是恨得咬碎了牙。
昨晚他那叫做温柔吗?刚开始还能勉强维持着点儿温柔的表象,后来一来了劲儿,就把自己当个折叠床似的叠来叠去,时境觉得自己被逼着做了一整套身心受损的瑜伽。
从门口那里取来药油后,舒游就回到了床铺上,不由分说地就骑坐在了时境的身上,不顾他的肢体和口头抗议,把他给翻了个面,旋开药油的盖子,搓热手,就把手压在了时境的腰上。
时境这辈子都没尝过雌伏在人身下的感觉,这下在舒游的手里连栽两回,现在还要被他按摩,他不甘心地动了动,但很快就被腰部的抽疼弄得白了脸。
舒游皱了皱眉,把手往下杵了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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