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闪电,雨点开始落下,砸在窗外的大合欢树的枝叶上,发出“簌簌”的绵密声响。
活动室里静极了,室内的日光灯管映着对面秦渊的脸,沉静又淡然。
阮轻暮的心一阵『乱』跳,一片静默中,他轻轻咽了一下唾『液』,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声响。
“啊,是、是吗?”他眼神飘忽,慌『乱』得像一只草丛里被惊动的兔子,“方离他……可是无论怎样,他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对吧!”
秦渊深深地看着他:“是啊。”
阮轻暮好像大大地松了口气:那就好,秦渊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焦躁:“可是,龚医生发这个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现在是晚自习时间,方离在那儿?!”
秦渊皱着眉:“他今晚不在教室吗?”
阮轻暮脸『色』有点难看。
他当然知道方离最近常常缺席晚自习,老简已经找他谈过几次话,可是方离总是默默听着,转身又不见了,谁也没有办法。
他还以为方离只是偷偷去舞蹈室散心了,也不方便总是劝说。可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发展到偷跑出了校园!
而且还是去那种地方。
一想到那个词语,他的心就颤颤的,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细想。
秦渊望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忽然开口:“你怎么了?”
阮轻暮张口结舌:“啊?没怎么呀!”
秦渊静静地望着他,似乎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得听不见。
他站起身:“走吧,回寝室,快熄灯了。”
两个人收拾书包出了门,外面的雨点越发得大,两个人都没带伞,一起拔腿飞奔,冲进了雨帘。
快要跑到宿舍楼前,阮轻暮忽然在雨声中小声叫:“对了,龚医生!”
秦渊淡淡地问:“怎么了?”
“他、他为什么会在那儿?”阮轻暮这才后知后觉,惊叫出声。
秦渊无言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种奇怪的神情。
“有什么问题吗?下班的私人时间。”他声音平静。
阮轻暮有点儿狼狈:“那、那是当然。只是……”
他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监考时,身边的这位冷血校医手机上的那张小黄图,就是男人的啊!
“只是什么?”秦渊问。
阮轻暮苦恼地挠挠头,这个可怎么说啊?难道要在背后说校医同志可能是个同志?
他小声说:“也就是说,他在同志酒吧里,拍到了方离,有点担心,所以才向你求证,是吧?”
“显然是这样。”
阮轻暮偷眼看了看秦渊那冷峻的侧脸,有点抓狂。
啊啊啊啊,为什么听到方离和龚医生在同志酒吧,这个人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啊?!……
龚思年坐在酒吧里,看着外面大起来的雨势,忽然站起身,推门出了酒吧。
他身后,厉原大惊失『色』地叫:“阿年你去哪儿?不听我今晚的新歌啦?”
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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