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我赌五句好了。”
卓青:“……”
幼稚鬼。
但无论如何其实五句不五句的她也没来得及一睹真容。
只眼见着大哥大嫂吵了几句忽然说起公司大会、人员调动之类的林林总总越发听不大清明便索性找了个借口起身去洗手间那头补妆。
临走前不忘轻声和丈夫叮嘱:“我待会儿顺路去仓库那顺便看看我那副画能不能让人拆出来你在这好好的别添油加醋……是家宴动静大了别人都看着。”
纪司予拖着她手。
“我跟你一起过去?”
“别闹你过去了这一桌人都得跟着往那看我可不想他们去给我的画鞭尸了。”
更何况她又不傻。
眼前这情况十分里有八分的火都是纪司予主动挑出来的铁定有他自己的打算。难道还真让他放着煮熟的鸭子在嘴边不要跑去看画?
两人都是聪明人只是聪明的点各不一样这时却难得出奇一致。
纪司予闻声盯着妻子的脸眨巴眨巴眼睛末了双凤眼弧弯一挑笑了。
却还腻乎乎地伸手别过她鬓边散下的一缕长发“那快去快回。”
“知道了。”
“五分钟。”
“……知道了撒手。”
卓青本也不是这场争端的中心人物。
哪怕走了叶梦和纪司业照旧一人一句说得起劲其间夹杂着纪思婉和程雅晴时不时两句冷嘲热讽愈发显得低头抿茶吃饭的四少超然物外。
他时不时抬起手腕瞄一眼手表。
说话不多只偶尔听到关键时刻过去给人心里捅几刀话不沾血刀刀致命。
“公司的事奶奶已经知道了奶奶不说什么我当然也不会让大哥你难做。”
“我毕竟是老幺从小到大被哥哥姐姐照顾的还不少吗?现在是知恩图报的时候了。”
纪家兄姐的心被他一遍一遍翻来碾去偏偏他还就爱凡事都话留三分听得人心惊肉跳又卖个关子让人去猜。
藏在温文外表底下脾性恶劣至极。
到最后还是纪思婉终于一锤定音直接摊牌。
“你就说吧司予你是想要做老大还是想要收盘□□?”
“□□?”
纪司予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桌上的白玉筷架。
“二姐今天是奶奶的寿宴趁着她老人家不在你这是明着要来搞九龙夺嫡了?我只是照吩咐办事对我撒什么气。”@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
“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不该跟我说应该直接”他指了指楼上“跟睡在你隔壁的老人家说当面说。”
甚至微笑时分那笑容也近乎残忍悖戾。
——“还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到现在也还没学会看人下菜碟?”
三岁看大五岁看老。
他而今坐拥俾睨众生的资本哪里还是当年那个一身脏兮兮被哥哥姐姐推进后院小池塘里围起来指指点点的病小孩。
纪思婉气急攻心被堵得半晌无话。
她一向站在大哥这一派公司里被纪司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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