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冷冷地说他,把他整个人拽到沙发上,拿出了药箱和绷带,帮他涂药。
虞知颐一痛,下意识想收回手,孟潺动作强硬,警告他“别动。”
虞知颐乖乖地不动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孟潺,眼神痴迷而愉悦。
他很享受孟潺关心他的样子。
啊,早知道就把伤口弄的严重一点好了。
“下次洗澡我来帮你。”
“可是……”
“没有可是。”孟潺干脆利落的替他做了决定,“听我的。”
虞知颐:“好吧。”
两人已经折腾的很晚了,孟潺让虞知颐去睡,虞知颐非要孟潺和他一起。
“多大人了,自己一个人睡。”孟潺用一根手指头抵着虞知颐凑上来的脑袋,“听话。”
虞知颐用完好的左手缠着孟潺抵着他脑袋的那只手,试图和他沟通“不,我就要和你睡。”
他们两个人一个站着,虞知颐坐着,要不是孟潺和他保持了点距离,虞知颐能立马抱上去。
孟潺不喜欢和人睡,更别说是男人,他可以和虞知颐同睡一个房间,睡一张床是不大可能的。
虞知颐见孟潺冷着脸,十分不好商量的模样,只好装模作样的抱怨“可是我手很痛啊,晚上如果压到了怎么办,我会流血的吧,那我就睡不着了,睡不着的话,明天就没精力上课了……”
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垂着眼皮,好委屈。
孟潺:“……”
虞知颐大有一种达不到目的不罢休的程度,他将脸贴在孟潺的手心,亲昵的蹭了蹭,抬起漂亮潋滟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哥哥,就陪我睡一晚嘛,我又不会做什么。”
说完还讨好的在他手心亲了亲,绵绵软软地问“不能吗?”
湿软的唇触碰到孟潺的手心,传来一阵酥麻感,孟潺简直无言,快速的将手抽离了出来。
虞知颐以为他嫌弃自己,表情暗暗的,垂着头一言不发。
孟潺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虞知颐,他实在太粘人了,上辈子可能是属粘糕的,这辈子黏到他身上来了。
不给黏就生气,小学生一样,他就没遇过比虞知颐还难缠的人。
孟潺居高临下地盯着虞知颐的发旋,他整个人耷拉着脑袋,右手无力的垂着床上,不吭声,很明显,又生气了。
一想到虞知颐的伤是一大半是因为他,孟潺就对他生不起气。
孟潺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拧了下眉,自我放弃了似的,“行了,别苦着一张脸。”
他摸了摸孟潺的头发,“和你睡。”
两个男人睡一起能有什么,孟潺想。
两个人终于上床休息,虞知颐和孟潺各盖一铺被子,这是孟潺要求的,不喜欢两个人挤在一张被子。
原因无他,太热了。
虞知颐实在太怕冷了,南方的冬天湿冷湿冷的,又没有暖气,他只能把空调温度调的很高。
结果孟潺快热死了,他天生体热,这种温度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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